“你们是辽州府的百姓?”李成凡拨开车帘,跳下了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两人对视,即刻点头应声:“回恩人话,我们是辽州府百姓。”
“恩人,我们不是真要打劫,只是想吓唬吓唬人,弄点吃的。”此刻,瘦子呼喊。
“对对对,我们是良民,就是借我们个胆子也不真打劫,只是无奈,如若不然,都得饿死了。”高个人连忙跟着解释。
李成凡挥手:“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把辽州府的事情和我说说,我请你们吃顿好的,如果说的都是实情的话,或许我还能给你们一点银子,家里人也能吃上顿饱饭。”
李成凡没有体验过饿肚子,但他的爷爷辈是饿过肚子的,所以听说过。
“我去辽州府做生意,有必要了解一下情况,以决定做什么生意赚钱!”怕两男子不理解,李成凡先做解释。
两人点头,原来是奸商啊!这是要了解情况之下,趁火打劫了!
“回客官的话,整个辽州府,从去年冬开始,至今滴雨未下,以致使辽州地面干旱之极。”
“客官,您看,那边的松树都旱死了!”
两个男子回答。
不用看,这是事实,李成凡早看见了。
“那辽州府知府他们,为何不救灾啊?”孙猿都可怜起了辽州的百姓来,连忙询问。
两男子连忙摇头又点头。
“怎么不救,祈雨数次而无果,开始是还好,实在挨不过去,我们连种子也拿来吃了。”
“辽州府有些地阶,就是树皮草根也被吃光了,现在就只剩下吃人肉了!”
两男子你一句,我一句继续叙述灾情。
“那不赈灾吗?”李成凡难以想象。
此刻,女帝也拨开车帘看着灾民两个说话。
“祈雨就是官府搞的,让我们上缴祈雨的钱,赈灾就说皇城没有批复,府库里明明有粮,就是不给我们粮食吃啊!”
两人说着,就痛哭起来。
听到这话,女帝胸中有股莫名的怒火。
官府应当就灾情而上报,但皇城并没有接收到辽州府的灾情报告。
还有就是有灾情就得赈灾,安抚流离失所的百姓,稳定一方秩序。
然而,不但没有收到旱情奏章,也没有赈灾。
“辽州知府是干什么吃的?”闻言,女帝从车驾上下来,一声怒斥。
两个饥肠辘辘的男子闻声,身体颤抖了一下,这声音像极了管理他们的官府官员。
“这是……”
两个男子稍抬头,看夏凝香端庄威严,不由得惊讶。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端庄威严,着装那么华丽的女人,似不是商贾。
“说得是啊!饿着肚子的老百姓,找到知府衙门评理去,但无不被拉进大堂打一顿板子。”
“然后,就没有人敢去府衙说理去了。”
两人哭诉着。
但他们并不寄希望于李成凡几个商贾。
“罢了,把你们的家庭住址告诉给这位,然后他会给你们银子,回家去好生待着。”李成凡指着孙猿,说罢,回到了车驾上。
“陛下,看来辽州府的水也不浅啊!”李成凡叹息。
女帝依然是怒容:“我们干什么来的!”
着实,女帝原本是来游玩的,偏偏每到一处,都不太平,还得让她老人家费心费力解决百姓的麻烦。
刚砍了临江府知府的脑袋,看来辽州府知府的脑袋也不要了。
看似繁荣的大乾,谁能想象得到,其实地方已经腐败不堪,甚至到了不治不行的地步了。
人性贪婪,靠地方官员自律,显然不可靠。
而普通百姓投诉无门,往往过得苦不堪言。
两人拿到了银两,感恩戴得匆忙回家去,嘴里还在呼喊着,有吃的了,有吃的了。
“继续赶路吧!我们直接奔向辽州府!”李成凡了解女帝的急切,所以让孙猿护送直奔辽州府。
大乾州府众多,而坐落在大乾东部的辽州府也算是贡献颇多的州府,以小麦为主要粮食作物。
一行人马,不多时便出现了辽州府。
辽州府到底是一府之首,繁荣更不须说,但随处可见的却是有气无力的百姓,以及冷清的铺面。
街面上游走的小贩更是稀疏可数,货物也少得可怜。
反倒是一些面米店人还挺多的,但可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