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大鼻子紧张地问。
“价格嘛,自然得往上浮动两层。”秦枫笑得意味深长,“司马硕,你便代我处理此事,记得,咱们的丹药,值这个价。”
“上浮两成?!”大鼻子几乎要跳起来,“秦先生,你这是何意?我们大批量采购,理应优惠,怎还反其道而行之?”
秦枫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数未解之谜:“金家财大气粗,自然不在乎这点小钱。而我秦枫的丹药,每一颗都是心血结晶,价值连城,自然也不能随意贱卖。”
就这样,一场看似剑拔弩张的交锋,在秦枫那漫不经心的笑容中,悄然化作了另一场关于价值与尊重的谈判。而岩城,也因为这个青年的出现,再次泛起了层层涟漪,传颂着一段关于自由与才华的佳话。
秦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启薄唇:“我的丹药,那可是市场上的香饽饽,供不应求到了什么地步呢?就是你不想买,外面还有一群人不惜代价地等着。哦对了,你要是想图个省心,原价拿走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眼神掠过门外那条看似不存在的长龙,继续说道,“那条队伍,已经不仅仅是排队那么简单了,它像是镶嵌在岩城的一道独特风景,武者们为了一枚丹药,甘愿风餐露宿,日夜守候,你问排到何年何月?嘿,那得看天意了。”
大鼻子武者闻言,脸色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愤然转身,与身旁的魁梧大汉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最终只能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好!”随后,两人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大步流星地迈向前堂。
在那里,司马硕以一种近乎表演般的效率,将剩余的丹药悉数交给大鼻子武者,同时,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按照师傅的指示,将价格上浮了两成。
大鼻子武者肉痛地交上灵石,临出门前,还不忘狠狠丢下一句:“司马硕,记得给你们师傅带句话,就说,我们阳家希望他永远别踏出岩城半步!”言罢,他猛地推开门,带起一阵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司马硕望着那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就在这时,秦枫悠然自得地从内室踱步而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别担心,孩子。”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有些风雨,是成长的必经之路。”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储物戒指,递给司马硕,“把这里面的丹药也摆上去,多余的,就留作日后之用。”
司马硕接过戒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迅速投入到忙碌之中。秦枫则在一旁悠闲地品茶,不时抬头望向窗外,眼神深邃,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如果他们再上门求药……”秦枫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司马硕的思绪,“记住,老规矩不变,上浮两成,是他们的学费。”
“学费?”司马硕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嘴角勾起一抹会心的笑,“师傅,您是说……”
“利益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秦枫淡然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智者的光芒,“就算他们此刻心怀怨恨,但只要有足够的诱惑,他们自然会再次踏上门来。”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礼貌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下岩城阳家少家主阳全,特来拜访青崖子丹王,烦请通报。”
司马硕闻言,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开门,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带着两名侍女立于门外,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不凡的气质。而他那番自报家门的话语,更是让司马硕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故作镇定地说:“请稍等,容我先去通报。”说完,他飞快地关上门,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显然是被阳家少家主及其侍女的气质所折服。
片刻之后,司马硕领着阳全来到了秦枫的卧室前,正欲开口通报,却被阳全以手势制止。阳全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位神秘丹王的敬畏与期待,他轻轻点头,示意司马硕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场关于丹药、权力与利益的较量,再次在岩城悄然拉开序幕……在静谧的晨光中,司马硕压低嗓音,如同怕惊扰了沉睡的梦境般问道:“嘿,你师父是不是还在那云梦之境中酣眠呢?”
他边说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中闪烁着几分歉意与顽皮。“没错,师父他老人家总是与星辰同起,月亮共眠。”他轻声解释,引领着阳全步入了一间弥漫着淡淡茶香的小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