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念里,这种行为已然是大错特错,就像是在洁白无瑕的画布上泼了一团乌黑的墨汁,与整个社会的价值观格格不入。这种行为甚至是触犯法律的事情,法律就像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社会的公序良俗,不容许任何人轻易跨越。一想到这儿,成宗泽就感觉脑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疼痛,那疼痛就像有无数根针在狠狠地扎着他的太阳穴,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向他袭来,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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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自站在客厅中央,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两把相互纠结的锁,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深深的忧虑。那紧锁的眉头下,一双眼睛时而望向窗外的黑暗,时而盯着地面,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焦灼。他在客厅里来回地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气息,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压力拖拽着,脚步在光洁的地板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那声音在静谧的客厅里回荡,更添几分不安的氛围。
在反复的犹豫之后,他最终还是决定找来自己最为信任的军师成思翰商量对策。在他心中,成思翰可不仅仅是军师,更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他们一起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里,成思翰总是能用他那非凡的智慧,在错综复杂的局势中找到一丝曙光。他那满是智谋的头脑,就像一座无尽的宝库,似乎总能在关键时刻拿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妙计。
不一会儿,成思翰来了。他迈着稳健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精准而有力,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够动摇他的镇定。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透着狡黠与聪慧,就像夜空中闪烁的繁星,那狡黠是对复杂局势的洞察,那聪慧是应对万变之策的源泉。他的目光轻轻扫过客厅,便将一切尽收眼底。
成宗泽看着他,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不知从何说起。面对这位四哥,他竟莫名地有些支支吾吾。那些原本在脑海中盘旋的话语,此时却像是一群受惊的鸟儿,四散奔逃,只留下一片空白。他的心中既有对四哥到来的期待,又有对当前困境难以启齿的纠结,两种情绪在他的内心交织碰撞,让他在这位最亲近的人面前,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成思翰静静地看着成宗泽这副局促不安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那笑容里有几分戏谑,又有几分对眼前场景的好奇。他调侃道:“哟,我的五弟,平日里见你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原来也是有难言之语、自己不能解决的事情啊。” 他边说边朝成宗泽走近几步,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快来告诉四哥,看看四哥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忙。虽说四哥我对这现代的事务不是非常了解,可这世间的道理和谋略都是相通的,不管是古时的金戈铁马,还是如今的高楼大厦,万变不离其宗嘛。”
说着,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成宗泽,眼中的笑意更浓了。然后,他故作神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接着,他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双手自然地背在身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那模样活像一位老练的教书先生,正准备给懵懂的学生们传授什么高深莫测的学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一切问题在他面前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只待他轻启双唇,便能点破其中的玄机。
突然之间,成思翰像是一只灵动的猎豹一般,一个敏捷而迅速的转身,那身姿矫健得如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紧接着,他的脸一下子就凑到了成宗泽的跟前,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猎物一般,带着一种探究和兴奋交织的神情。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毫无防备的成宗泽吓了一大跳。他原本正慵懒地靠在沙发那柔软舒适的靠背上,全身的肌肉都处于放松的状态。这一吓,他的身体猛地往后仰去,就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由于他的重心原本就集中在沙发靠背上,这突然的后仰让他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直接朝着后方摔了下去。
在摔下去的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成宗泽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慌乱之中伸手一拉旁边的茶几。只听 “哗啦” 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冲破了堤坝,茶几连着放置在上面的水壶、玻璃杯全都被他这大力的一拉掀翻在地。水壶在地上翻滚着,里面的水四处飞溅,像是脱缰的野马。玻璃杯则如同脆弱的雪花一般,瞬间碎成了一地残渣,晶莹的碎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那巨大的响声在安静得如同沉睡的森林般的客厅里炸开,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在整个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