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产业?不是说孙家只做文玩字画吗,什么时候也开始开青楼了?”
“你是孙家什么人,孙老太爷的孙子还是重孙子.”
宁烈笑眯眯的道,手中流星锤一晃一晃的。
“我乃太爷爷的重孙孙千万,嫡长……“
宁烈没有废话的打算,自己本来就是故意找事的,要什么名正言顺。
不等他说完,宁烈反手拿起一侧的酒壶砸在他的脑袋上。
孙千万一声不吭,倒头就睡。
只是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发丝往下淌,看着格外瘆人。
“还是年轻好,说睡就睡。”
宁烈踩住他的一条腿,手中流星锤晃悠两下,直直的砸在他的膝盖上。
“啊!”
睡着的孙千万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随机倒头继续睡。
“没睡安生啊这。”
宁烈嘟囔着,踩着另外一条腿,流星锤再次砸下。
正在狂奔的嫖客都愣住了,看着宁烈的身影脸色不由得发白,更有人悄悄打听宁烈的身份,显然记住了他。
在场的众人那个不是身价不菲,身世显赫,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过,可是像宁烈这种面色如常,不顾孙十万如何挣扎怒骂都不为所动的还是第一次见。
狠人啊!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
所有人在心里默默点评一句。
一直砸了十几下,宁烈都有点累了,可看着孙千万还是不肯好好睡觉,不由得一阵气恼。
一脚踹开他破破烂烂的双腿,手中的流星锤瞄向一个隐私的地方。
在所有人震惊加蛋疼的注视下,宁烈重重的砸下去。
啪嗒!
轻微的破碎声却仿佛一道惊雷,震得所有男生不由得双腿一紧,只感觉胯下寒风不止。
这一次没有任何意外,孙千万叫都没叫,当场昏迷了。
“拿人,我们走。”
宁烈一摆手,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离去。
留下睡得香甜的孙千万和震惊的众嫖客。
宁烈在家中听曲赏舞好不快乐。
另外一边京兆衙门乱成一团。
县令看着面前的孙家人,只恨自己怎么没有长八之手,当初政绩考核的时候再多考点。
一觉睡到天黑的孙千万被包成蚕蛹送了过来,这些孙家人竟然就这样对他一行礼,说了一句请大人为草民伸冤,就走了。
走了!
“彼你母……”京兆县令气的破口小骂,这一方面是备受皇帝喜欢的名臣大将军,一方面是四大豪门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孙世家。
你让我替你做主?
我当初还是跪你家门前求得你们为我做主呢。
怎么办,一个处理不好,自己就得死啊。
这里县令急的焦头烂额。
皇宫内大燕女帝坐在御花园中,逗弄着鱼儿。
“他倒是懂事,知道朕对他不放心,竟然率先动手,将自己弄成孤臣,如此一来朕倒是不好动他了。”
说着大燕女帝扭头看向侍从;“还是查不出来宁山的底细?”
“一无所知,***掩盖的太好,所有线索全断。”
大燕女帝玩味一笑,宁山绝对大有来历,一身绝学才智一定有名家传承,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名师才能培养出一个如此妖孽的人?人过留名雁过过留声,就连母鸡路过都会留下两根毛,她不相信真的有籍籍无名的贤士,必然是如今大家出来的人。
宁山的奇思妙想,胆大心细计谋百出给予她极大的震惊,这是货真价实的学问,绝非一代人能够积累出来,也绝不是山沟沟里面能培养出来的。
“宁山,你要自保,就必须向朕说实话。”
“明日朝会,朕看你如何辩解。”
…………
夜班四更,宁烈匆匆起床穿戴好朝服,直奔皇宫而去。
许久不上朝,险些错过时间。
整个大街之上没有任何声响,就连巡逻的武侯都走路无声。
唯有宁烈的马蹄声回荡。
越靠近皇宫,街上的人马越多。
宁烈一路拱手弯腰,好不容易才到皇宫外。
远远的就看到皇宫内灯火通明,人头涌动,彼此之间相互拱手问好,似乎一片和气。
但目光看向阴影中时,就会发现无数的刀枪剑戟若隐若现,无形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