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烈你可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楚红玉扭头看一下宁烈郑重的道,这样的千古难题只用了几个呼吸,宁烈就想出来的办法,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宁烈见楚红玉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也不卖关子直接将她拉入怀中,开门见山道。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肯定不会胡言乱语,置自己于危险的地方。”
“正所谓天下蝇营狗苟,皆为利来,皆为利往,我宁烈来到大燕,也不就是因为你才来的吗?”
“只要你看透了人性,不管是治国还是治家,又或者是治军都如同烹饪一般,信手拈来。”
“你们总想着一次性把事情做成,总想着最快速度的将所有的王爷全部削弱,这是不可能的,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逐渐削弱他们的威严,削弱他们的权威。”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用此办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王爷全部削弱。”
随着宁烈的一席话,楚红玉原本有些失望的眼神亮了。
也不管宁烈不和礼仪的抱住自己,就这样死死的看着宁烈等待着他,继续说。
正所谓上兵者伐谋,中兵者伐交,唯有最差劲的将军才会以作战的方式解决问题。
可是对于这些王爷们来说,朝廷真的没有办法用其他的计策来削弱,只能以最冷酷无情的交战手法来打击这些王爷。
如今宁烈有能够兵不血刃,在无形之间将所有的王爷全部削弱的阳谋自然是好的。
楚红玉在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几个主意却都摇了摇头,根本无法真正的做到。
通过自己与宁烈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以及自己对他的了解,宁烈从来不会随意的无力放纵,除非有100%的把握,否则他绝对不会如此胸有成竹。
也就是说这件事虽然有些难做,但一定可行。
正在外面驾着马车的樟杉也不由的回头看向宁烈,眼神中充满了诧异。
他的父亲曾经就是为了削藩而身先士卒,结果却惨遭打击,如果不是大燕女帝和老丞相共同出手保下了他,并且夺了他所有的兵权。
恐怕如今的安乐侯府将鸡犬不留。
他也曾经为此而努力,将自己视为整个大燕的救星。
曾经连续献策,想要针对各地的王爷动手。
可是直到如今,他的所有的计策依旧没有被女帝陛下采纳。
在让父亲失望的同时,他也无比的失望。
甚至如今的他再回头看向自己曾经的计策,指感觉仿佛跳梁小丑一般。
那么简陋的计策,怎么可能会是那些阴险狡诈的王爷的对手?
可是削弱王爷,削弱那些皇族之人手中的权力是势在必行的事情。此事不仅仅是大燕在做,其他国家也在做,唯有将这些黄组织冲手中的权力全部收归回来,国家才能强大。
一个身强体壮的人,假如他的身上长满了寄生虫,那这个人也必然无法走下去。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事情,屡见不鲜,更何况国之蛀虫。
宁烈手指挥动,轻轻的从楚红玉身上扫过去,感受着那柔软弹滑的触觉,心神不由的一荡。
“犹如曾经的二桃杀三士一般,将自己的所有目的都摆在眼前,将对手所有的后路全部堵死,让对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唯有硬着头皮按照我们的路走下去。”
“各边疆王爷之所以兵强马壮,之所以有恃无恐,全部出于三个原因。”
宁烈沉思片刻,冷冷的抬头道:“第一便是这些王爷手中有钱,他们不仅操纵着大量的商人,而且还能每年从朝鲜手中拿到大笔的钱财,甚至还能够从各自的封地里面加收税款,这是笔庞大的钱财,任何人都要为之心动。”
“而且朝廷也因为每年要拨给这些王爷钱财,而导致每年的财政捉襟见肘。”
“其二便是他们占据着大义的名分,大燕女帝名声越好,皇室的名声越好,他们的地位越发的巩固。”
“这不仅仅来自于皇权的加持,更来自于民间百姓心中所向,以及女帝碍于礼法和血缘关系而无法下手。”
“众多王爷在自己封地内权力太大,王爷本应该就是镇守边疆统御军队的,可是如今的王爷呢?”
“他们在自己的封地内作威作福,甚至募集军队,何朝定对峙,甚至是画疆自立,这已经违背了当初分封他们的理由。””
“所以想要削弱王爷,也必须要从这三处同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