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宁烈深受楚红玉的喜欢,但也担不起如此大的名头。
尤其是如今舆论掌握在文坛手中,自己这些话如果传出去,那真的是要身败名裂,甚至就连大燕女帝都保不住他。
宁烈眼神无比的冰冷死死的看着樟杉,一言不发。
樟杉被宁烈看的额头直冒冷汗,身体也忍不住想往后退。
毕竟这些时间宁烈的微名已经深入他心中,别说是他,就算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名将们,也不敢随意地与宁烈对视。
他们自己是不怕,但是宁烈的计谋百出,谁敢保证自己下一次不会面对宁烈的诡计,而导致祖坟不保。
粉身碎骨犹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楚红玉也没有想到宁烈剑如此大胆,一句话就要对那些文坛成名已久的人动手。
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小事,要知道文坛的那些人可是掌握着天下的舆论,就算是大燕女帝做错了事情,他们也敢当面抨击。
“此事非同小可,那些敢于发生设置当面反对解决的人全部都是文坛元老,一个个德高望重,甚至成为了我大燕的门面,他们一生教育了无数的弟子,可谓是门徒遍布天下,你让皇姐对他们动手,这……”
楚红玉犹豫着,开口劝解道。
演员中也充满了一些不满。
但在场的两人分明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当面不能动手,皇族绝对不能与这些人的死亡联系上,否则一定会遭到天下的抨击,但如果皇族没有和这些人的死亡联系上呢?
原则上这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但如今原则在朝廷的手中,不能明面做,但可以在暗地里做。
宁烈思考了片刻,脑海中冒出了几个想法,第1个便是借修整河道的事情挖出来一个九眼石人。
随后宁烈就将这件事情给抛弃了。
因为如此,形势太过明目张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皇室要对他们动手。
归根结底还是皇室,不能亲自动手,甚至这背后也不能有皇室的影子,甚至连皇室半点沾不上。
“我曾经听闻有大儒,曾经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对陛下,说陛下有违祖宗章法,要陛下改正,甚至认为在边疆屯军太过多余,要与民休息,甚至大放厥词要以死来进谏,甚至联合文坛诸多书生异同血书上访?”
“书生读书纳德,乃是朝廷日后的顶梁之柱,他们反对朝廷之中的一些事情,对朝政指手画脚,实乃分内之事,但绝不能是一些大儒连带着那些书生一起反对。”
“那些大儒称为文坛领袖,又在朝堂之中坐享职权,却不为天下考虑,不为陛下考虑,甚至还公然联合手下的弟子们,一起反对陛下,造自身大声势与民间败坏陛下的声望,他们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或许他们真的认为,陛下如此所做,确实不符合祖宗礼法,但今日之事岂能以他日之规来裁定,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圣人尚且也知道与世推移。他们这些大儒抱着一本本圣贤书,却领会不到圣贤的意思,反而死读书读死书。”
“这样的大儒纵然没有反心,但对于国与百姓也并非是福气,大燕想要从根本上变强,最应该先整治这些人,统一所有的思想,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人。”
一番话直接打进两人的心窝里面,樟杉和楚红玉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尤其是樟杉额头冷汗哗哗的直冒,后背已经完全湿透。
他先前进来完全是出于一时的愤慨,认为宁烈处事太过偏颇,既然想要将文坛那些提出建议的大儒们全部一网打尽。
可却没有想到宁烈说出这些话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如今宁烈将一切都挑明之后,他反而感觉到冷汗直流。
其实对于文坛之中那些大儒的做法,他也有些看不惯,但是却从未想过致他们于死地,也更没有深究过这背后的原因,只认为他们是出于读书人的义愤填膺,为国思,为百姓解难。
可如今宁烈将这一道道全部剖析出来,他突然觉得这些大儒似乎真的有取死之道。
国家变法必定会引来很多人的抨击,这是千古不变的,有的变法是好的,有的变法是坏的,有人因此提出意见,提出建议,实在是情理之中。
但如今文坛之中的这些大儒,对于所有的变法都是反对的态度,所有的事情都以一句祖宗之法不可变来搪塞。
祖宗之法真的不可以变吗?
遥看天下曾经的数百诸侯国何在。
遥看天下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