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烈威风凛凛的样子和手中的弯刀,这名下人在也站不住了。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若筛糠。
“钦差大老爷,冤有头债有主,那些案子都是县太爷的主意,我们不过是奉他的命令做事情啊”
眼看着他几乎都要尿出来了,宁烈也懒得和这人废话。
证明这些小老头们挺没有意思的,他们也只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一切的根源还是在那位县太爷身上,正因为有了他的撑腰,这些人才敢无法无天。
走进县衙后面,一位大约30岁左右,脸色蜡黄,留着山羊胡,奇丑无比的人正坐在那里。
身后还站着几名的衙役和一个女仆。
旁边是堆积如山的卷宗,看起来似乎正在奋笔疾书。
宁烈几乎都要麻爪了,这人还会做面子工程。
现在外面都成什么样子了?所有人都在逃命,就他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钦差来此,所谓何事?”
“倘若无事,不妨先暂且坐下,在本官处理好事情之后再行商量。”
宁烈看着这一幕,只感觉一阵好笑,不如的对他摆了摆手。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办案颇为不拘一格,特意来看看,顺便抓你回去砍个脑袋。”
听着宁烈的话,原本还在装模作诗的县太爷顿时勃然大怒。
“公堂之啊,岂是你能够随意开玩笑的,你是朝廷的钦差代表着朝廷的颜面,怎么可以乱言,信口开河?”
“来人送客,将这两名钦差送出去。”
县太爷看似威风凛凛的一挥手就要将宁烈他们赶出去,可是后面的那些捕快们一个人也没有动。
几名不快彼此互相使着眼神,都在悄然后退。
县太爷是疯了吗?
这可是朝廷来的钦差,纵然有朝廷律例规定,可是没办法当场砍了你,可不代表没办法当场砍了我们,到时候自己真的被杀了,到哪里去叫屈?
每个月就那二三两的银子,玩什么命啊。
宁烈顿时笑了起来,快步走到了那名县太爷面前,抬手将他手中的毛笔打翻。
“县太爷,我是朝廷的钦差,虽然没有办法直接将你处死,甚至对你用刑,可是我还是能够把你押送到皇城的。”
县太爷顿时气呼呼的站了起来,他自为自己做事都依照了圣贤的道理,从来没有任何的问题,此刻听着宁烈的话,只感觉心中苦闷无比。
自己这么兢兢业业的做事情,竟然还有人要来为难自己。
“我敬你是钦差,所以才在这里接见你,否则你连想见我一面都不可能,我的恩师是张三,我遵从皇命来到这里治理一线之地,本官行得正坐得直,又岂会怕你这种谄媚上位的钦差。”
这句话听的宁烈心中感动万分,抬手就对着他来了两巴掌。
只要是换成其他人,这样对着他说这些东西,宁烈肯定要大礼相待。
可是面前的这个昏官还是算了吧。
“你你怎么打人呢?”
“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我今天就要为朝廷除去你这种谄媚上位的贪官,我要……”
宁烈早就腻歪了,他这个人在一路上都想着如何整治他,此刻又怎么会惯着他,直接上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你还给我整上子曰了,我告诉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懂嘛?”
宁烈看着躺在地上的县太爷脸上的巴掌印极其不对称,不由的皱了皱眉,非常好心的又给他左脸来了一巴掌。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那些找死的人,就像一个莽夫一样从早到晚来找死,都被老子给打死了。”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句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的意思是早上打听好去你家的路,晚上就把你给砍死。”
宁烈反手又是两巴掌,这才气呼呼的站起身来。
当然这两句话都是宁烈自己胡说八道的,先辈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看不惯这个县太爷满口胡说八道,还张嘴闭嘴。先辈的至理名言,先辈至理名言是让你这么用的吗?他们的道理你完全扭曲了,竟然还敢用来治理百姓。
可是令宁烈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番胡说八道,竟然让县太爷彻底的恼了起来。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