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奸细,附带提供了奸细的口供,并且明确认定了扮成土匪的县尉姓名,最关键的是他们根本没有理由谎报这些事情!就为扳倒许县令?这都明显不符合常理!”
“嗯!继续说!”李嗣本一边想一边听。
“而云南县许县令在当地任职多年,和山匪、外族串通一气倒是有可能,云南县是云州贸易量最大的县城,来往于此的各路探子众多,据听说许县令现在身价骇人,除了日常从各商号抽股份利润,也必然还有其他渠道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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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邓副都尉可靠吗?”李嗣本问。
“此人在关内道时便追随老主子作战,后来受了伤,老主人恩赐给了虚职,一直留守在云南县,已经不带兵卒了,只管着些来往贸易上的事情。此人应该可靠!”
“唉!如今南边我军刚进长安不久,还没有安定下来,北面可不能有民变啊!”文参军提醒。
“我知道,你和我想得所差不多,十之八九这许县令是杀人灭口啊!云州如今作为后方必须稳定,这个混帐许县令,怕是已经和村民打起来了!”李嗣本有些恼火。
“我们需要定个大略,是帮云南县令掩盖事实,还是帮着村民?等我们过去必须有个明确的立场。”文参军说道。
“通敌叛国、冒匪抢劫,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这次再不管,以后肯定要惹出大乱子。这许县令就是在赌这时我投鼠忌器不敢和他大动干戈。”李嗣本真的有点生气了。沉思了半刻钟,决然命令道:“文参军,你即刻带两名校尉、三百轻骑,先去云南县看住了许县令,再看看战况如何,如果村民被清剿屠杀完,你便收拾残局,控制住云南县局面,令许县令等人回云州复命,这一干人回来后我自会酌情处置;如果村民跑了或大半活着,直接抓了县令、县尉和带队之人,押回云州发落,有不服者就地法办。你驻守云南县兼任县令处理善后,确保不要激起民变。我这就进城回府给你官凭文书,之后你立即带人出发,但愿明早去了云南县一切还不晚!”李嗣本看了看已经完全黑了的天空下了最后决心。
:()尘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