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站到孔盛冬面前,一起拱手施礼,说道:“参见军使孔大人!”
孔盛冬点点头,示意冯五哥说话。
冯五哥说道:“这两位是董边和董界两兄弟,善于偷袭暗杀,飞镖打的又快又准,弯刀使得也好!那位是墨先生,长剑使得好,而且是难得的有智谋人士。”
孔盛冬立即起身拱手施礼,很有江湖气地说:“三位来双宁营也有段日子了,应该能感受到我们的行事风格和重山军不一样,如果你们认同并愿意和我们共进退,以后我们便都是兄弟,同生死,共患难,我们也绝不会亏待你们。可是唯独有一条你们要谨记,重山军的坏毛病不能带着!”
墨先生落落大方说道:“大人,我们三人以前只是为了一口饭吃,张氏兄弟和子弟的命令我们执行过,但是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没干过!他们碍着我们的身手,轻易也不指派我们行动,只办过几件震慑恐吓别人的恶心事!”
穆有粱在一旁说道:“我问过了几个重山军的其他几人,这三位都是张家高段位客卿,不轻易出动,手上没有血债,背景也干净!”
孔盛冬点点头,穆有粱的话他信。
略一思索后,孔盛冬说道:“我年纪小,遇事决断难免偏颇,自今日起墨先生担任双宁营参军,这样遇事可以帮着参详一下,确保我们正确决断。董家兄弟先到上泉镇车马店,那里事情多,王小山、孙老大两人有时照应不过来,待遇先按照孙老大他们的校尉身份一样。一会儿你们直接和我走,正好让梁安甲只看着云盛堂总堂,省的两边来回跑!”
这三人听完,立即俯身叩拜,口中说道:“谢军使大人!”
孔盛冬忽然想到一件困扰他很久的事情,他让冯五哥带董氏弟兄先离开,自己亲自招呼墨先生坐下,然后说道:“正好有件事情,我希望墨先生帮我去调查一下,调查过程墨先生需要什么尽管和穆副军使说!”
墨先生听孔盛冬这样说,立即说道:“请军使大人吩咐吧!”
孔盛冬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张家能够立足朔州,发展壮大到那种程度,相信背后一定有人扶持。太原府诚商堂出手对付张家肯定不止因为铜矿的利益,背后也一定有其他目的。我想请墨先生调查一下,张家背后的人是谁?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也就明白了诚商堂的真正目的。”
墨先生低头想了片刻,说道:“属下只知道这个人在太原府军中,而且能够左右河东道的对外用兵方略,其余的张重山从不对任何人提及。过两日我去趟太原府吧!也许能帮军使找到些蛛丝马迹。”
孔盛冬说道:“那就去一趟吧!此事虽不急迫,可是总让我有些不安,我们的行动需要主动些,别让人卖了都不知道!墨先生尽管去,谨慎些去查。另外太原府大商贾王家您也去查查,这两家很可能是一个后台。”
墨先生领命说道:“军使大人放心,我先从重山军这边查起,过几日去太原府,一定把这些事弄清楚。”
孔盛冬客气地起身送墨先生出了门,穆有粱在一边说道:“你是怕遭报复?”
孔盛冬默默点头,然后说道:“太原府诚商堂有很多事我们不知道,但是我们参与了对付王家和张家,我们不比人家诚商堂背景实力强横,所以自己要小心些,后知后觉总比不知不觉强!最起码能有个防范。”
“对!商业利润竞争的背后都是政治斗争,有时却又正好相反,云盛堂的生意做得再大也要防着卷入政治漩涡。”穆有粱很认可孔盛冬的安排。
“此外,我也想试试墨先生的水准,这件事正好也适合他去调查!”孔盛冬补充说道。
“这个人的能力足够,两年的时间看过来,品行也过得去!当然,现在他已经是双宁营参军了,身份特殊,也应该好好试试!”穆有粱说道。
两人接着又议论起双宁营的人员驻防分配,正谈到要将双宁营扩充到三百人,梁安甲风尘仆仆进了石窑,她给师父施礼后说道:“快回上泉镇吧!镇上乱了?”
孔盛冬和穆有粱都很惊讶,问道:“怎么了?”
“云南县来了一伙休养的伤兵,为首是也是个中镇将,天天领着三十多个兵痞在云南县和上泉镇闹事,不是吃饭不给钱,就是在街上调戏妇人,还敲诈勒索往来商队,县里驻军都去参战了,双宁营也没法管这些巡防军,这些人成了祸害。还有一伙党项人聚集在一间破庙里,公开买卖人口,小孩和少女关押了二十多人,传闻他们在各处拐带孩子,强掠少女!”
孔盛冬听完立即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