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月眼看到了深秋,墨先生突然找到孔盛东禀告:“军使大人,董傜出动了,人已经从代州出发,带着二十多人马,属下已经派人跟着了,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在云州哪里。”
“先跟着,我们在官道上等着她返回,不管她去哪里,最后总要回代州。守好几个主要的官道出入口,我们的人提前到前面等着她来!”
穆有粱说道:“我们没有什么理由拦着人家,即使董傜带着钱财、物品,也证明不了这些东西是非法的,总不能硬强吧?孔兄,你准备怎么应对?”
“这个我想过,我们和她好好商量吧!俗话说见者有份吗!他们得了那么大的便宜我们张口要点东西不过分!”
“呵呵说得好像有道理!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开口要?”
“这种事我来干!不用穆兄担心,穆兄只要能震慑住他们便可以,听说董傜也养了几个硬手,这次有劳穆兄也同去!省的到时麻烦!”
穆有粱回答:“好,我也去,我也好奇你怎么谈!”
十日后,在云州去雁门关的北端山口处,孔盛东和穆有粱一早在路边一间茶棚里等着董傜等人。根据墨先生的情报,董傜等人已经朝着这个方向来了,看来今日要过雁门关,回代州!梁安甲给两人端上来一盘山里的野果,放到方桌上后,梁安甲问道:“我们只来了二十人,别到时撕破脸皮人手不足?”
孔盛东却说:“不会撕破脸皮的!我看董傜做事从没有明目张胆打打杀杀,我仔细想过这个人,细想之下,这也是个奇人,不声不响夺了石善友这么多钱,还隐藏的这么好,如果不是单石偶然发现,董傜拿这些钱到哪里都能逍遥快活地生活下去!”
“还不是美人计!”梁安甲有些不屑!
“哎!也不能这么说,能拿自己做美人计的人本身便不寻常!你肯吗?”孔盛东问道。
“嘁!”梁安甲扭头不理孔盛东了。
“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啊!怎么说话呢!”穆有粱在一边插话。
“护短了啊!穆兄,我说的话糙理不糙!我只是想表达,董傜也不是个寻常凡人,穆兄你不也提醒我不要等闲视之吗!?”
穆有粱摇摇头骂道:“你嘴毒,我说不过你!但愿一会儿你能顺利说服董傜交些过路费!反正我是负责来压场子的,不会说一句话!”
孔盛东喝口茶,看看远处的山路,问身边的墨先生:“该到了吧?”
墨先生回答:“应该很快到!我们提前半天来,肯定能截住她!我们的人没来报信,证明这伙人肯定沿着这里的山路上来了!”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些商户、旅人后,远远来了一队车马,有两辆木马车,还有近二十余骑前后护卫,为首的是一名黑袍黑脸的中年男子。
等马车走到茶棚前,孔盛东高声喊道:“孔某请董姑娘喝杯茶,请董姑娘下车!”
那队人听到孔盛东的话顿时紧张了起来,纷纷抽出武器,怒目而视孔盛东几人。
马车里传来一声青年女人的婉转声音,“既然孔大人喊停了,小女子哪敢不从,大人稍等!”
孔盛东和穆有粱这时反倒心中惊骇,这个董傜竟然仅凭孔盛东报出姓氏便推断出了来人是谁,连他俩身边的梁安甲等人都感到这女子有些高深莫测,惊叹董傜语气里似乎对突发的拦路状况毫不惊慌。
这时从前面的马车车厢里出来三位女子,其中一位身形婀娜,相貌绝艳,年龄二十三四岁,她的后面跟着两个相貌平庸的侍女,这两人的存在更加衬托得中间的董傜姿色超群。
黑衣人也下了马,面色冷峻跟在董傜身后,董傜大方到了孔盛东和穆有粱身旁,欠身施礼后说道:“双宁营在云州有威名,董傜哪敢不知,不知道孔大人拦住我的去路要干什么?不会是明抢吧?双宁营可没有这样的名声!”
孔盛东和穆有粱心中暗暗赞叹,这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这样言辞锋利,神色从容,不由心底有了些佩服之意。
穆有粱不善应对这种场面,拿了杯茶,起身站到一边看景色,耳朵却听着两人的对话。
孔盛东略一顿后说道:“姑娘怎知我是双宁营的人?仅凭我报出的姓氏便做出判断了,也太不可思议了!”
“半个时辰前,我的探子已经来了这里,看到这里汇集了十多名好手,而且马匹上有双宁营的标志,试问还有哪家在云州敢冒充双宁营的人?孔大人在民间也有些名声,身形相貌坊间也常有人言谈,董傜没别的本事,仅仅是记性好,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