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洛长天额角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但是阿澜是敢张嘴骂他动手打他的人?怎么可能被他吓到?不管他说什么都置若罔闻?
等到她哭得累了?终于慢慢停下来?洛长天不敢再说什么恶劣的话?甚至不由自主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背?像是哄劝又像是蛊惑?"你皇叔那样的人?你喜欢他什么呢?他既然任由我将你带走?可见也不是多么在意你?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记挂在心里?他不要你了正好?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等阿澜趴在他胸口睡着了?他才停下来没再说?
然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像是陡然清醒过来?差点就将阿澜掀开?
他眉头皱得死紧?回想起刚才的自己?觉得那仿佛是另一个人一样?
低头看了阿澜一眼?他眸色渐渐幽深起来?
第二天阿澜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善儿和芭蕉进来?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吓得差点跳起来?
善儿说?"公主?奴婢去吴神医那里问问有没有什么药能擦擦?"
阿澜没心思理会她?她推开要给她换衣服的芭蕉?在床上掀被子翻枕头地找?最后却失望地发现都没有那块玉佩的影子?
最后呆呆地坐在床上?话也不说?
"太子妃?"
直到芭蕉小心翼翼地喊了她一声?她才慢吞吞地下床来?
之后两天洛长天又没回来?樱桃总是在门边望着?没见着洛长天的影子很是失望?悄悄跟芭蕉说?"太子殿下这是生太子妃的气了?我那天晚上一直听见吵闹声?太子妃不会是和太子殿下吵架了吧?现在可怎么办啊?太子殿下不回来?太子妃是不是要失宠了?"
她一副忧心忡忡的语气?说起漪澜院那边也不像以往那样憧憬?"我今早上遇到漪澜院那边的金枝?那丫头可真气人?说我们太子妃不如傅姑娘得宠?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嘚瑟个什么?就算傅姑娘得宠那也是傅姑娘?跟她一个扫院子的丫头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敢说太子妃?"
芭蕉看了她一眼?想说些什么?到底没开口?只在心里想你前阵子可不是这样说的?还整天琢磨着想调到傅姑娘那边去呢?
芭蕉看得通透些?见樱桃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说道?"你且放宽心吧?太子妃终究是太子妃?哪是一个傅姑娘能比的?就算外人都那么说?你难道自己不会看吗?你觉得傅姑娘有胆子像太子妃那样对太子殿下吗?就算她真生了豹子胆敢那样干?你觉得太子殿下会像对待太子妃那样对她宽容吗?"
樱桃辩驳?"傅姑娘又没这样做过?谁知道太子殿下会是什么反应?"
芭蕉?"??那你等着看就是了?"
太子殿下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站在他头顶上踩?估计他愿意纵容的也就一个太子妃了?
樱桃那话说得虽然有道理?但是到底还是能看出来的?太子殿下在和太子妃相处的时候很不一样?
刘安办事效率很快?两天时间就完成了任务?带回来一张详细的地图交给阿澜?还将所有的路线都标出来了?有路程最短的?也有行程最安全的?
阿澜和刘安悄悄讨论了两回?定了一条路线?只等着找机会离开了?
善儿太单纯?阿澜暂时不敢将事情跟她透露?怕她表现出不对劲被人发现?只等着计划开始的时候再带她一起?
计划定了之后阿澜整天都在琢磨?思考怎样才能离开京城?
直接走肯定是不行的?就算她以逛街的名义出去?这外面到处都是洛长天的人?她还是出不了城门?
她要说自己要出城办事?洛长天肯定会让很多人跟着她?到时候也没办法逃跑?
用什么方法出城呢?
只要出了城?事情就容易多了?
她正想着?忽然就有人来告诉她?"这两天天气好?傅姑娘约了一些姑娘打算去白马寺上香?特意邀请太子妃一起?就今天正午去?不知道太子妃有没有时间?"
阿澜心中一动?"白马寺在哪里?"
芭蕉说?"在城外呢?有点远?"
这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吗?
阿澜立即道?"回去告诉傅姑娘?我去?"
善儿道?"公主?那位肯定憋着什么坏点子想对付你呢?就这样答应她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