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难缠是怎么难缠了?明明阿澜看起来和别人都不一样?可没想到在这方面也是不好对付?"我不是说了吗?你如果愿意就送?不愿意也没什么?并不是要强迫你?你何必这么吃?现在难受的是谁?"
阿澜不忿?张嘴要说话?洛长天及时打断她?"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必再说?"
他坐到床边?将她抱到怀里?轻轻帮她揉了揉肚子?"难不难受?"
"你?你别压?"太撑了?阿澜总觉得他再用力一点她肚皮就会破?
她心里已经后悔了?早知道就给善儿她们吃?
都怪洛长天?如果不是洛长天的话气到她?她才不会那么赌气?
??
阿澜哼哼唧唧一晚上?大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早些醒来的时候洛长天不在?问了一句才知道他昨晚上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阿澜莫名有些失望?但也不是特别在意?他总是很忙?很少待在太子府?
谁知道樱桃欲言又止?好半晌之后找到机会?小声跟阿澜说?"太子妃?奴婢瞧见殿下走的时候先去了漪澜院?好长时间才出来?"
阿澜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手有些酸?正要爬起来?听见这话?动作就顿了一顿?
半晌?她听不出情绪地应了一声?"哦?"
樱桃见她这样急得不行?还想要说什么?芭蕉就进来了?警告地看了她一眼?登时就不敢再说了?
她转身出去?可是没一会儿就又跑了回来?小脸煞白煞白的?
阿澜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
"倒?倒不是我们院子出了什么事?是奴婢刚刚出去?听说温世子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殿下罚五十军棍?"军棍和府里平时罚下人的棍子可不一样?五十棍子可能要人半条命?但是要换了军棍?那打完多半就死了?能活下来的都是祖宗保佑?
阿澜不太懂这些?见她疑惑樱桃就跟她解释了一下?
"温世子?他是不是叫温遇?"阿澜忽然问道?
"太子妃怎么知道?"
阿澜立即就蹙了蹙眉?正想问温遇是犯了什么错?忽然善儿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凑在她耳边急急道?"公主?那位温遇世子?因为之前放了我们走?被殿下罚了?罚了五十??"
阿澜面色骤变?"蹭"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