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看着这个弟弟,“父亲和母亲在郓城,你可知错?”
慕容策不明白这位弟弟闹这一出干什么,王位他若是想要大可直接提出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治理国家的天赋。又何苦,弄成现在这样呢?
慕容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哈?我有什么错?我做错什么了?”
“谋害兄弟姊妹和父亲母亲,还有这一城的百姓,你敢说你没错?”慕容策忍不住握拳,看慕容付的眼神也凌厉起来。
“蛤,哈哈。就这?”慕容付笑起来,“我没错!王兄不是很好奇我在大黎学了些什么吗?我告诉你,‘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们这些儿子对于父王来说不过是臣子,是趁手的工具。可凭什么?都是他的儿子,为什么要厚此薄彼?”
,!
“至于那些贱民,成大事者都会有牺牲。用他们的命为我夺得王位,这是他们的荣幸才对!只是,老天爷不开眼没有站在我这一边!”
慕容付不甘心吼道。
他的计划虽然很是粗糙不敌那人的谋算,但是只要一切按照他所预料的走,也未必会输。只是没想到老天爷没站在他这一边,父王和母后都被活着那些老家伙自然也不肯和他合作。
啪!
见他毫无半点儿悔过之意,还如此视人民为草芥。慕容策直接一拳挥过去,慕容付一下子倒地捂着立马肿胀起来的脸缓缓吐出一口血水。
“哈,慕容策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张着血口叫嚣着,“不然,我一定会找机会杀了你的!”
他还没有输!那个人一定会来救他的!
“殿下?”外面的叛军全部拿下,小队集合过来看着倒在地上面容扭曲的三王子眼里都是厌恶。
“把他关进地牢,严加看管,等父亲回来再做打算。”慕容策回神吩咐道。
“是!”立马有人一把揪着三王子的衣领,以一种极不体面的方式将他带去地牢。
大街上,图乌尔手握长枪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婺城内几乎变成了一座空城,他心里不好的预感愈演愈烈,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不稳。
周无忧刚安排下去各项任务,余光瞥见图乌尔脚步踉跄颇慌张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他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觉得很是熟悉。本不打算管,却想起来怀里那个浸血的香囊便改了主意跟了上去。
图乌尔来到闻府,往日里热闹的府邸此刻敞开着大门,看上去非常的脏乱落败。
迎面而来的风里夹带着血腥和腐臭味儿,他差点摔倒在地,心里的不安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期待,他踉跄着进屋。
偌大的府邸此刻空无一人,他找了许久也没有见到一个活口。
周无忧看着这个眼熟的府邸,倒也没想到真的就这般巧。
他在花园里见到了颓然坐在尸体堆面前的图乌尔,这个之前还颇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面无表情,眼里却盛满哀恸。
周无忧站在他旁边,看着那一堆尸体。
许久,他缓缓开口:
“我们之前混入城里的时候,这里便已经沦为了地狱。这里的土地下面都是尸骨,有的时候人比任何生物都可怕。也就是在这里,我们遇到了一个很是坚强的姑娘。她很漂亮,也很厉害。只是我们来的有点晚,她已经没了活下去的支柱。”
周无忧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枚保管完好的香囊,递了过去。
“我猜,这个你应该很熟悉吧?”
图乌尔颤抖着手小心捧接过那枚香囊,虽然香囊上的图案母后看不清,但是那熟悉的歪七扭八的针脚还是让他一眼便确认这便是自己绣给敏敏的那枚同心香囊。
面前的世界一下子便模糊起来。
图乌尔努力眨着眼睛,一开口却带了泣音。
“敏敏,她···有说什么吗?”
周无忧沉默,“你觉得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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