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佛山呆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胖七赶回山下酒店,和杜恩琴坐上了去果敢的飞机。
“先生,咱们不是去木姐么?怎么又要去果敢了?”杜恩琴越来越搞不懂老板在做什么打算了,历经两天三次的长途飞行,身心俱疲。
胖七在空姐提示关机时,给两个绑匪发了短信,要求两人立刻去往木姐,“问这么多干嘛,累了就先休息。”
......
谁会想到果敢军区大院二楼还会有一个富丽堂皇的娱乐城呢?胖七呆着杜恩琴来到百南的势力据点,再一次感叹道,更出人意料的的是客人们一个个鲜衣怒马,能看得出他们因该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不乏一些欧洲面孔。一个种花家人呆着缅甸女人进入这里是在稀疏平常的事情,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与之对应的便是服务员压根不稀罕鸟这对看似并不富裕的情侣。这对胖七来说并不是件坏事,因为此行目的便是联合百南,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好准备。之前百南已经对桑帛下了手,胖七不确定桑帛会不会安插谍子在其身边。
胖七走到柜台前兑换筹码,服务员比较开心,因为这意味着提成,只是当胖七掏出薄薄一小叠软妹币时放在吧台上时,柜台小姐姐相似刚逝去亲人般面露苦相,“就这?”随后便昂起傲慢的脑袋看着头顶的辉煌吊灯,打鸣道:“这只够换最低筹码,确定要换吗?确定么?”
胖七相比之前大方了不少,但还是不太遭服务员的待见。
一连两问,都在提醒胖七停止小丑般的举动。胖七不以为意,“我不赌这最后一次,怎么赢回我的亿万身家呢?”此番玩笑话或许没人当真,也更没有人能体会到胖七的幽默。前台小姐姐反而认真道:“期待你的表现。”随即递给胖七一个筹码。交接之际,筹码不幸掉落到了地上,“抱歉先生,我不知道您没拿稳。”但似乎杜恩琴比胖七更为恼火,眼神不善,倒是有要与对方掐架的趋势,还好胖七及时阻止,“最近的饭菜没有油水,连一块小塑料都拿不起了,不怪这位小姐。”胖七笑了笑,也阻止了杜恩琴想要为自己捡起价值最低筹码的尊严。
“先生!”杜恩琴清楚胖七的的身份,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被人随便践踏,只是当有人针对他时,杜恩琴油然而生出莫名恼怒,将自己彻底放入了胖七的阵营之中。
胖七拉着杜恩琴离开吧台,走向热闹非凡的棋牌赌桌子间:“看到角落里的那个出口没有?”
“看见了,先生”,杜恩琴点头。
“你从那个地方进去,上楼看看情况,记住保持通话。”说着,胖七拍了拍她瘦弱肩膀,将其轻轻推向角落,趁着她回头,不忘用拇指和小指头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随后转身落座到一个刚输掉底裤的倒霉蛋留出的空位上,“各位晚上好”
胖七的谨慎并无道理,毕竟这次的对手是木姐民团的一把手,身在异国他乡,必须做好十足的把握,否则到时候想要全身而退都是奢望。
胖七的热情并未影响到满桌屠夫看待羔羊的表情,最多就是以轻蔑笑容加以回应。荷官小姐姐用地方话和中文问向桌上众人:“请问可以发牌了么?”屠夫们没说话,都望向胖七这只待宰羔羊。胖七摸了摸自己白色板寸头,撇嘴示意自己随时可以开始。于是桌上八人纷纷朝桌上丢去一个面值最小的筹码,荷官抽牌分发至八人手中,有人注意到了胖七面前空无一物,只有一包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先生你好,请问您后面如何跟注?”荷官已经是老司机,自然能第一时间察觉其他客人的反应,很聪明地替他们触霉头。
胖七没说话,他就是来空手套白狼的,买了一个筹码只是对赌场表示尊敬而已,若是买了大把筹码摆在赌桌上充阔,那怎么叫空手套白狼呢?所幸将荷官发出来的第一张纸牌翻了出来。先不说翻出来的是一张红心a,且说这般举措要么是新手小白,要么就是有恃无恐。看到胖七轻松惬意的表情,众人都相信他因该是后者。于是剩余七人难捺不住了,纷纷翻看了自己的底牌,要么皱眉不已,要么饶有兴致,却没有人放弃自己的牌。
何为赌徒,不见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就是赌徒,没有到最后一刻倾家荡产绝不会认输。既然看了牌,桌子上的众人也就不能蒙注,只得等待荷官的第二轮发牌。第二轮发牌很快落到众人手中。胖七看都没看,直接将荷官发来的牌翻开,居然是一张黑桃a。这下好几家不成对,又不同花的玩家纷纷弃牌,及时止损。场上还剩余两家运气不错的玩家,胖七的挑衅举动不仅没有震慑住他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