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包价17万,这是一口价。”大飞侠似乎就是认准了两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能宰则宰,绝不手软。
李绍吉倒是不接招,反制其人,指着第一枚汽车币道:“您是说这枚七万?那我要了。”说着便要伸手从包里拿钱。这下可把大飞侠惹急了,一连抢过两枚汽车币,“开什么玩笑,你小子是来捣乱的吧?”
李绍吉做苦笑状:“是你先开玩笑的吧,白光锃亮的那一枚明显就是假的,还想......”话还没说完,胖七立刻拉扯李绍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这可是犯了古玩行的忌讳,即使看出来了对方的东西不对,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得委婉说自己看不懂,或者明说不喜欢就行了,如果像他这般把话挑明,这就比较尴尬了。
果然,大飞侠脸色挂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对李绍吉呵斥道:“小子,你怎么说话的呢?”
胖七见李绍吉要还口,胖七将其拉倒了自己身后,“哎,你别生气啊,他刚入行不久,不太明白这行的规矩,就第一枚10万就十万,我要了。”
“不买!高低不买!”大飞侠大睁着眼睛,眉毛都要挑到了脑瓜子上了。
李绍吉见他趾高气扬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丫的,你这人还真行,把我们两个当案板上的猪,想宰就宰?丫的卖假货还有理了?”
大飞侠一张脸色通红,指着李绍吉的手指不停颤抖,“你!你!”
“你什么你,老实告诉你,我们就是来买你手里的汽车币的!不过看起来你手里的汽车币怕也是假的吧?在这装什么装,就凭着竹子币这些年卖出去不少假货吧,那怪不去古玩城,怕是得罪的人多了,别人不欢迎你吧。”李绍吉炮语连珠,把大飞侠和胖七说得都是一愣。
不行了,大飞侠已经喘不过气来了,杵着玻璃柜台,眼看就要晕了过去,胖七差点没把李绍吉的嘴给缝上,立即绕过柜台掐住了他的人中,将期内的气机度入其体内,皱眉对李绍吉呵斥道:“你小子说话主意点,把他给气死了,咱可没有好果子吃。”见大飞侠真的因为自己的话晕了过去,李绍吉悻悻然没敢和胖七顶嘴,只是小声嘟囔:“心里素质也太差了,不至于晕过去吧?除非真被我说中了,他真的没有竹子币。”
花了一会儿功夫,胖七才把大飞侠给弄醒,不过刚睁眼便跳脚骂人了,非得将胖七两人赶走。
“哎哎哎,我的扇子!”胖七指着柜台上的紫檀扇子叫唤,却被大飞侠一把推出,回身拿起扇子向胖七砸了过来。胖七稳稳地接住,拍了拍褶皱的风衣,“还真让你说中了?他有竹子币只是一个幌子?”
李绍吉撇嘴,“八成是这样,大不了咱换一件拍品?不一定非得竹子币啊。”
胖七深呼吸了一口冷空气,又回头看向沉寂在风中的铁皮铺子,砸吧砸吧嘴道:“不一定,咱们去打听打听,万一他还真有呢,那可是咱们乾州第二的大珍啊,可不能就这么放跑了。”
“第二?不应该是第一么?”
“第一是乾宝,正面写着乾宝,反面写着年份。乾宝银币,光绪及民国年间制造,其中光绪年间乾州官炉熔铸过五种“钱宝”银币。现在,“钱宝”存世十分稀少,殊珍贵。制造的钱局名称为乾州官局、黎平官炉、乾州官钱局、乾州造币厂。这玩意可能连江会长都没有,至于存在不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我去,这不就是传说级的东西了么?可不得价值上亿吧?”
“不清楚,即使存在,那也有价无市。”
两人说着说着,便上车了,直奔江会长家。江会长在给室内的花浇水,能在大冬天的把花养得这么好,从这点就能看得出江会长非常有闲情逸致。
“真是稀客啊,你们坐,我去拿茶叶。”说着便走进了书房,将珍藏许久的大红袍给拿了出来,“这可是好东西,从母树上摘下来的新茶,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你们来了倒是能享受享受了。”
落座茶桌,看着客厅里琳琅满目的古玩,简直就和一个大型古玩店铺差不了多少,和其他高玩藏家不同德是江会长德藏品不再于精,反倒是在意其中的历史价值,因此倒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挂在书架上的一排排木制面具倒是引起了胖七和李绍吉的注意。江会长泡着茶,见两个年轻人都在看那些面具,于是向两人讲解道:“那是我刚入行的时候在乡下收来的东西,在一个古怪村子里的巫师手中收来的,根据她说这是她母亲以前跳大神用的工具,可以沟通鬼神,从中知晓阴阳,通古今。”
“这么神奇?”李绍吉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