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马琳故作不解的问道。程博望着她,“既然我们俩个都有问题,不如互相交换答案如何?”
“那么我做为客人,就由我先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情吧,你现在是不是非常奇怪,为什么我们中蛊后,蛊毒竟会发作的这么早?”
“不错,当你们吐出蛊虫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你们早就服用了解药,但是你是怎么让蛊毒加快发作的速度?”马琳意识到,自己即使否认也没有用后,马上就换了一副态度,这让程博很是头疼,难不成这女孩,是天生就是非常擅长演戏的人么?
“想来之前,你曾经想过将蛊虫磨制而成的毒粉,加入我们的饭菜之中,但是考虑到研制成的蛊粉有着异味,所以才想着对我们下活蛊,而我记得你们苗族下活蛊,貌似就是用筷子敲击碗碟吧。”
马琳听到后,瞳孔缩了一下,“你怎么会,如此了解我们苗族的下蛊方式?”程博并不想对她说实话,因为实际上他是在麻衣相术上看到的,是一则记录作者的丑事。写麻衣相术的那个人,似乎为苗族人算过命,但由于那个苗族人的命着实不是很好,而作者又有着一种实事求是,不欺骗人的态度,就将算出来的信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了。
但不幸的是,那个苗族人认为他是骗子,所以当时就给他下蛊了,但他并没有看穿这一点,只当苗人没有付钱,并且用苗语骂了他一通就走了。
而过了几天,柳陷道长(即写这本书的人)全身生疮,腿部僵硬,他当即就知道自己中蛊了。好在当地的会蛊术的苗族人不少,其中就有一位帮他给解了蛊毒,并好心告诉他防他人下蛊的一些方法。所以为了防止后人替那些会蛊术的人算命,却被人下蛊,他就在书最后写下了,怎样预防蛊的一些办法。
如今被程博所掌握,再加上程博对于中医药的研究,自然是可以规避,或提前蛊发作时间的。程博多多少少有些无奈,对着马琳说道,
“这么说来,你似乎只掌握了下蛊的方法,对于如何解蛊毒,却并不是十分了解。”
“在中国传统医学(即中医)里,自古就将蛊毒作为一种常见病来看待,古时候会下蛊的人可不只是你们苗人,那时候环境乱七八糟的,各种会高深蛊术的人层出不穷。”
“自然而然就有专门可以解蛊毒的人,其实中国古代就是巫医不分,为什么呢,因为很多邪气入侵人体所产生的病,就包括生理疾病在一块,给巫医整治了,而蛊术恰好就是巫术的一部分。”
马琳本就聪慧,听程博这么一说,马上就明白程博必然是一个对于中医在解蛊毒上,有着很深研究的人。
“难怪……”马琳喃喃道。
“其实我的母亲是一个苗人,而我的父亲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汉人,所以我是一个苗汉混血的人。我们苗人女子是不允许与外界通婚的,而且苗族女子都是在成年几年后,才会被自己母亲教会蛊术。而我的母亲在学习蛊术时,爱上了一个来苗寨旅游的男人,他们互相倾慕,但是碍于苗寨的规定,所以他们一起私奔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学习的蛊术不完整的原因。”
程博点点头,又一个蝴蝶夫人的悲剧么,难怪,“我就说嘛,苗族什么时候允许女子外嫁的啊,在麻衣相术附录里可没这么说,”程博心想到。
胖子同样点了点头,在心里说道,难怪这姑娘这么漂亮,原来是混有少数名族血统的人啊。
“那么请问马小姐,你又是怎么会怀疑我们的身份呢?”程博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子问道。
“我向来有看人手的习惯,而你的那位朋友在进来时,我就发现他的虎口还有老茧,在那里有老茧的人要么是长期握剑的人,要么就是长期握抢的人。但是我更倾向于是一个长期握枪的人,所以我就怀疑他是警察了。”
程博用余光瞥了胖子一眼,的确,以胖子这样的体形的确不是可以握剑的样子。
“既然马小姐已经明白我们的身份,那么是否可以请马小姐您提供一下林野的相关信息?”
“林野是我杀的。”出乎程博和胖子的意料,马琳干脆利落的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原本程博还以为,要和马琳就这一件事上,打许久的太极,才能刺探出死者的死亡原因,没想到马琳竟然自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这样子就破案了,貌似自己在破案过程中基本上就没怎么展示自己的推理能力啊,程博此刻在内心吐槽着。
胖子则默默的拿出了笔记本,准备记录下嫌疑人的犯罪经过。
“我在那次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