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听完了这些东西之后不由深感受益,这些东西是他在麻衣相术中所尚未了解到的,怎么说好呢,程博觉得玉清讲的这些东西,就像是“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感觉,很多内容都涉及到了原理性的东西。
而麻衣相术怎么说呢,就像是一个跳过原理的花拳绣腿一样,只是给出了各种结论而已,让程博觉得着实有些头疼,现在玉清这么一解释马上就通透了,以前一些不明白的东西现在一下子就清楚了。
在旁边的度恶也和着程博一起旁听,这家伙似乎想要活学活用,于是就问到,“师叔还有师兄,你们的命格又是什么呀?”
“这小子的命格自然是文血了,至于我嘛,是无血。”玉清对于他自己的命格似乎有些不太想启齿的感觉,但他还是说了出来。
度恶点了点头,心里想道师叔还是蛮厉害的,连他自己是无血的命格都可以算出来,难怪师叔每次见到有钱人就想上去拍个马屁。
玉清再度开始了忽悠模式,将他的所学到的一些东西传给了程博,在程博的聆听之下逐渐对于道术中的一些东西明白了解了。
所以程博当即决定先给玉清一些定金,这样才可以配上玉清所给传授的一些知识,而玉清就在那里点头哈腰的感谢程博,照单全收了,至于他现在完全没有一个导师该有的样子,反而是有些像是遇上富贵的客人的地摊的主人。
然后继续向程博灌输一些知识,道家的一些理念着实让程博感到有些接受不了,不说是道家所有人都是这样,最起码就程博现在看来青峰观的理念有些疯狂,玉清所透露的一些思想反应了这个道观的思想,非常推崇世间的道则,对于人是否可以与天争他们都持一种非常悲观的看法,认为人可以利用自然的法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至于其他更多的,完全是人的自大。
一句话概括,就是道则之下,人为蝼蚁的意思。这在程博看来多多少少有些不近人情,像是战国时期韩非的“天地之法,执行不怠”。但是程博非常的佩服青峰道观对于道则的研究,无论是在自然还是社会上的法则都明白的非常透彻,玉清解说的非常厉害,有一种天地如同棋局一般的感觉。
不过很快问题也来了,因为程博经过几天在道观的学习,发现玉清教的全是一些道义,完全没有教给他道法的意思。
私底下程博也问过玉清了,玉清则是懒洋洋的安抚程博,说什么程博关于道义上的学习还不够多,应当再多学习几次。并且玉清告诫程博,说万法归宗不过是道的运用,因此唯有将道义的基础给吃透了,打下坚实的基础,才可以更好的学习道法。而且程博对于道的理解越是通透就越利于程博去学习道法。
程博在玉清的忽悠之下也只好选择继续这样,没办法对方是老师,而他只是一个慕名而来的学生而已。不过就这一点,玉清还真没有撒谎,的确对于道的领悟越深就越容易习得厉害的道法,但这只适用于天赋比较高的人,正常情况都是一边修习道法一边理解道义。
不过玉清认为既然是自己的徒弟,而且天赋如此之高,自然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啊不,是不寻常的路。
所以这几天程博就只是听玉清讲道,有时还要下山为师兄弟们出一份力,跳着水桶下去,然后再将满水的水桶挑上来。幸亏程博小时候做过一些农活,要不然他还真扛不住这样的剧烈运动。
日子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去了,程博在青峰道观的这几个月里,虽然没学会什么道法,但是他对道的理解加深了好几个层次,并且他的身体素质也有了非常大的改善。
不过就是玉清这样死活不教他道法让程博心里很是不满,要不是程博每天都要对于道理解,而那些道义的确出色,与众不同,是实打实的真货,要不然程博就以为玉清是在忽悠他而已。
程博这几个月里免费帮道观做了一些义工,挑水,扫地等等,玉清还美其名曰是在凝练程博的道心,程博却觉得这货是在节约人工费。
有时候程博觉得,他现在的情况有些像刚上山的孙猴子,每天听菩提祖师讲道,然后劳动,就这样几年后孙猴子才被菩提老祖给传了道法。只不过玉清不是菩提,要是玉清是菩提,程博愿意在这呆一辈子都可以,可惜这只是神话传说。
不过程博有时候也在想,玉清这个不靠谱的菩提老祖什么时候给他这个假冒的孙猴子开后门,程博每天看那些在道观深处练习道术的道士,心里是真的羡慕嫉妒恨啊。
不过这个念头程博还没有想多长时间,就被玉清给实现了,当程博正常的听完玉清的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