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之前问了余朝晖,既然已经有人目击了凶手犯案的过程,为什么没能抓住凶手呢。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的目击证人都没有怎么看清凶手的样子,只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当时他们也不知道那就是凶手。
余朝晖带着程博四处走动,程博坚持认为凶手是小镇上的人,而余朝晖却依旧持有相反的态度,认为凶手应当是外界的人,并非是镇上的熟人,因为小镇就这么大,如果他还是敢这么做的话,那简直是在暴露自己的位置,这样做太过嚣张了。
俩人为此争论不休,余朝晖为了这件事,直接将小镇上的人的资料给翻出来了,余朝晖指出,在小镇上并没有医生,也没有会医术等相关的职业。
这之后,余朝晖认为他已经将案件的一些信息让程博明白了,所以程博现在完全可以走了,余朝晖也是直接对程博下了逐客令。
程博走在小镇上,感觉小镇现在给他最大的感觉就是人心惶惶,说来倒也奇怪,自从警察来到小镇上之后,不仅没有让当地的居民感到安全,反而让他们在心理上产生了一种畏惧感,因为警察迟迟没有进展性的突破,所以更使这些居民感觉逃不过凶手的魔爪。
余朝晖很是生气的走进了警局,看守门口的那个警卫小郑见了也不敢吭声,只好继续站岗。此时从警局外走进来一个满脸胡子的家伙,这个家伙看着似乎很皮,看到余朝晖哭丧着脸,他厚着脸皮笑着,“朝晖,怎么了,哭丧着脸,是谁惹到你了么?”
余朝晖看着这张欠揍的脸,没好气的说道,“李言,你找到了案件的线索了么,就来这里串门了,上司派你来是来让你帮我的,而不是来休闲的。”
李言是国家公安局里来的人,是犯罪心理学博士,具有相当厉害的心理学知识,尤其是对于那些有心理疾病的罪犯特别有研究。
不过这家伙显然是有些不太正经,案子发生之后,他说了一段话之后,就直接消失不见了,后来有人就发现这家伙和小镇上的人聊天,李言当时就一边和人喝酒,一边和对面的那个老大爷聊天说话着。
当时余朝晖就问他,你这家伙不去认真工作,在那里干什么,但是李言却义正言辞的说,他这是在深入理解人名群众的思想,从而更好的适合自己的工作。
根据凶手杀人的手段,以及方法,李言认为凶手长期处于一种心里压力很大,而且造成心里变态的家伙,他对于女性有一种仇视,而且是一种刻苦铭心的仇恨,很可能是上过女人的当,然后情感上的情况。
根据尸体上的情况,可以断定凶手非常享受杀害受害人的过程,他杀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这个年纪的女人,从而泄愤。
不过即使是得到了这个凶手的真实性格,余朝晖还是被一个不算是难题的难题给难住了,就是根本无法确定凶手的身份,因为一个人的真实性格完全是可以掩盖在心里。
在电视上的人总是看破案好像很简单,但是实际上那些案子都非常的普通,往往都是熟人作案,所以只需要查找他身边人的身份就可以了。
所以那些案子往往都是非常简单的,杀人的动机也很明确,但是像余朝晖接手的案子,凶手只是为了报复社会而已,完全没有明确的作案动机,而且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作案方式暴力简单,但就是让余朝晖拿他没有办法。
这种案子才是他最头疼的,像探案小说上的那些案子完全都是人为臆想的,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侦探也是思维跳跃,这样子的凶杀案在现实生活根本不可能,太过花里胡哨,一个案子只要让警察找不到线索就可以了。
余朝晖看李言死缠难打的样子,只好将上午的事情说了出来,“他又不是警察,我将案子的情况透露给他已经够宽容得了,这家伙竟然跟我抬杠,你说气不气。”
李言相当无所谓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气的,人家主动找你来分忧,给你提供一个思路,这不是好事么,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重大的突破。”
余朝晖瞪了李言一眼,“什么叫做我没有突破,不是我说你啊,李言,你说话的时候怎么都为外人说话呀,好歹我们也是同事,而且那家伙的推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好不好。”
“事事无绝对嘛,说不定他说的就是对的呢。”李言看余朝晖又要发火的样子,只好说他自己还有事,先溜了。
余朝晖看着李言急匆匆往外面跑的样子,哭笑不得笑了笑,心想,他以前的那个老领导可真会给他找麻烦,怎么就把他这么不靠谱的家伙给拉过来了呢?
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