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指纹采录也不完善,不像是户口本或者是身份证一样,每个人都要接受调查,所以使用指纹来破案的方式实在是有些碰运气的成分。
程博不愿意靠碰运气来行事,这样的案子往往是越快越好,时间上越晚破案,往往都会给孩子造成潜在的危险。
每次想到父母着急的样子以及孩子天真灿烂的样子,程博心里没来由的就有一阵苦痛,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最近发生的,北大学子吴谢宇弑母,的新闻程博也听说了,程博对此并没有什么想法,这无非又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人的惨案。
正常情况下,孩子报答自己的父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呢,所以程博觉得应当把这个家伙送到精神病院里查一查,看是否有精神上的问题。
言归正传,胖子拿起程博画的素描再次往警局里赶,程博就暂时回家了,没必要在这里待下去,作案人在超市里买的都是一些生活用品,可见作案人只是为了作案,所以来的这个地方,他本人并不在这附近,所以即使在这附近搜寻也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程博现在就是有些担心这次素描和上次红衣女子的一样,直接就找不到人了,这才是最怕的,因为这次和上次不一样,只是单方面的寻找作案人员,而且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一旦失败,那么就没有任何办法再来找到郭峰夫妇的孩子。
程博突然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啊,希望自己的运气足够好,可以一发入魂直接就找到嫌疑人,不过程博目前还有一个疑惑不解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如此谨慎的人会犯下如此致命的漏洞,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密一疏?
此刻在城市的一处居民处,一处专门出租给他人的一处住宅中,俩个男人正坐在房子的正中央,其中一个人长的比较斯文,整个人看起来也像是一个谨慎的知识分子,看起来人畜无害。而另一个则要惨淡的多,是一副标准的抠脚大汉的人,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这个知识分子是他们俩个人中处于领导地位的人。
长相斯文的人坐在椅子上,而那个看起来很是粗俗的大汉则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一样,半蹲在房间里,低着头不敢看他。
长相斯文的年轻人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孙老三,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是一件犯法的事,所以我们行动起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你可倒好,在我将现场收拾完毕之后竟然给我来这么一出,将你在超市购物时的发票弄丢在现场了,你是生怕警察不知道么?”
“堂哥,我这不是不小心弄丢的么,而且就算弄丢了,警察也不见得能找到,我们之前对于现场的处理不是没有纰漏么,警察不见得就能找到那个地方。”孙老三小声的争辩道。
“哼,”唐雨生发出一声冷笑,“你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么,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原本按照我的想法,我们这样做事完全是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的,你倒好,在我心里撒盐,好好的一个完美计划愣是让你小子给破坏掉了。”
唐雨生现在牙根恨得直痒痒,十几天前他还没生意做时,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找上门来,指名道姓的要他悄无声息的将这几个孩子抓过来,事成之后就会给他大笔的报酬,当时他没想就接下了这个任务,也没有怀疑,在这片地域谁都知道他盗圣的名头,只要你给他一个目标,没有什么是他偷不了的。
正好当时他回乡下探亲,碍于情面,只好将这个堂弟孙老三给收下,谁想到这个孙老三做事如此的不干净利落,原本挺简单的一件事,在他手里偏偏捅了一个窟窿出来。
“要不我们再回去把那张发票给拿回来?”孙老三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一个想法,但是还是被唐雨生给骂的狗血淋头,
“拿回来?你以为现在想拿回来就可以拿回来么,警察早就开始接受这个案子,万一他们找到我们挖的洞,我们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而且就算警察没发现,我们贸然去拿也很可能被路过的人看见,从而怀疑到我们,给警察通报消息。”
“那怎么办,堂哥你就想一个办法呗,你这样总是骂我也无济于事呀。”孙老三一直被唐雨生责怪,有些郁闷,所以顶撞了他一下。
“说你你还来劲了,算了,再怎么弄这件事也没办法,这样,你先找人去那家超市问问,有没有人拿着一张发票打听人的,有的话立即告诉我,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程博正在家中练习书法,越是到关键时刻,就越是要沉住气,而练习书法就是一个能让他心静下来的一项娱乐活动。
“鸡你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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