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过头看我?是对我擅自上你的车有怨言吗?”
可惜,这幅乖顺的样子并没有使琴酒等来乌丸莲耶开车,而是等到了乌丸莲耶更加包含怒火的话。
“并没有,先生,我只是认为我的目光可能会妨碍到你。”
琴酒闭了闭眼睛,继续顺着乌丸莲耶的话看向他。
过长的刘海和帽子遮挡了视线,琴酒想要抬手拨开些,没想到另外一只手更快。
那只手直接将他的帽子摘了,还轻柔的帮他将刘海别到了耳后。微凉的指腹擦过耳廓,琴酒眸光一冷,下意识的就躲开了。
躲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下一刻,那只动作轻柔的手就粗暴的掐起他的下巴,逼着他和那双黑色的眼眸对视。
乌丸莲耶脸上的温柔假面不复存在,又恢复了作为组织boss冷酷狠厉的样子。
乌丸莲耶没有错过琴酒眼底的杀意。
“果然,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呵,是吗?”
被迫仰头的琴酒露出一抹带着讥讽的笑,轻飘飘的语气像是羽毛一样,划过乌丸莲耶的心头,肆意撩拨他的怒火。
“先生,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丈夫不回家无能狂怒的妻子。”
“或许吧,不过你也就只能说说而已,”乌丸莲耶怒从心起,又很快调整下来。
他似乎变得不介意,更因为琴酒的话愉悦不少,只是这不代表今晚的事情完全过去。
他继续说着,每一句话都在琴酒的底线上来回横跳,直到琴酒眼底的杀意有如实质。
“有这么讨厌我吗?”
琴酒努力克制住自己朝着乌丸莲耶攻击的举动,就这样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乌丸莲耶的低问更是直接忽略。
“没关系,我们的关系能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吗?”
乌丸莲耶感叹着。
也幸好这辆车里面只有两个人,不然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都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被吓的大气不敢出。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气氛也在逐渐失去了一开始的敌对感。新的氛围逐渐出现并且覆盖,走向越发暧昧不清。
琴酒紧抿着唇,抬手想要将人推开,谁知道正好给乌丸莲耶送到了手上。
那只手被乌丸莲耶抓着,举过头顶后强硬锁在手与车顶之间。
从手背传来的痛意使琴酒越发清醒,虽然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可他懒得继续了。
和自己的顶头上司作对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他们两人间的关系又复杂的很。
总要有人退后一步,况且,在这段关系中,也只能是他退。
该进则进,该退则退,过刚易折的道理更是他学的第一课。
于是乎,对弈终于在一方的态度软化下消失。后退一步的琴酒垂下眼帘,缓慢抬起自由的那只手搭上乌丸莲耶的肩膀,一个用力,即是将人拉下来,又是将自己送上去。
他先是轻轻贴在乌丸莲耶的唇上,又抬眼去看这名上位者的表情。发现他还在盯着自己看,便再没有一点羞怯的动作,变得越发大胆起了。
轻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试探过后又反复贴了上去,柔软的舌头滑过水面,带起阵阵涟漪,一点点靠近,越陷越深。
受贿者不拒不迎,像是第三方一样冷眼看着他一副青涩又浪荡的模样。直到诡异的满足感慢慢填满心底的空腔,掀起一阵新的欲,火。
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丸莲耶已经彻底放开了琴酒的手,而琴酒也解开了安全带。
互相靠近的样子像是琴酒整个人都被乌丸莲耶抱在怀里。
车里的灯光在低哑的喘息声,诱人的水声中消失,自此,只剩下有着点点可见度的黑暗。
就在琴酒以为他们会更近一步的时候,乌丸莲耶伸手推开了他。
“可以了,已经很晚了。”
“是吗?”
乌丸莲耶带着的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琴酒顺势坐回副驾驶,还不忘看了一眼他的身下。
遗憾的是,在黑暗里看不到一点。
琴酒重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这一回认真的看着开车的乌丸莲耶。
绕是乌丸莲耶心态再好,被琴酒摄人的眼神看着,也忍不住扭头说话让他别看了。
琴酒一言不发,转头盯着窗外的风景去看。才发现,经过他们的这一闹,时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