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孤儿院内部变得更加凝实。
走着走着,琴酒被咒灵带着停在一扇挂着铁锁的门前。
这扇门有些年头了,门上的窗户落满了灰,似乎是打扫的人故意遗漏了这一点。
琴酒站在门前研究了一下锁,开始在身上找可以开锁的工具。
铁锁是老式锁,他拿着一根铁丝,把锁打开后跟着咒灵的指示走了进去。
门后面是一个没有窗户黑漆漆的房间,整个房间里漂浮着一股灰尘的味道。
纯白的咒灵成了唯一的光源,用着微弱的光给琴酒带路。
在一堆杂物后面,还有一扇木门。
琴酒用前面开锁的办法把门打开,小心谨慎不发出声音进去后,居然在里面看到了一条向下的楼梯。
楼梯里空气不流通,但是环境比外面好了不知道多少,琴酒在墙壁上摸了摸,摸到了一个开关。
按下开关后,楼道间亮起橘黄色的微光。
咒灵歪着头看琴酒,不等他发话就飘到前面继续带路。
一路向下走到底,橘黄色的灯光再也无法照亮黑暗,又只剩下了咒灵身上圣洁的微光。
琴酒站在楼梯与地面的交界线,模糊的黑暗隐隐约约有着什么。他停了一下,抬手摸上墙壁,在拐角处又找到了一个开关。
“不可以开哦!”
就在他的手摸上开关要按下去的时候,一阵细碎的风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
男人慵懒带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琴酒快速收手,还是不慎被人轻轻抓在半空。
浅白的微光下,一名戴着白色毛绒帽子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男人留着过耳的黑发,光洁漂亮的额头令人想到大理石穹顶,五官深邃精致,皮肤苍白的过分。
穿着一身对襟马褂,明明是初秋已经披上了有着毛领的披风。
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可抓着他左手的手上力道一点都不小。
“松手。”
琴酒看着男人脸上的笑容,厌恶得皱眉,右手已经抓在了刀柄上。
“好好好,我这就松手。”
男人依言放开手,还俏皮的将双手举在两侧微微歪着头,“那是你的异能力吗?”
“很漂亮的生物。”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琴酒没有管被咒灵紧紧缠住的男人,更加无视了咒灵已经缠上男人脖子的触腕。
他拿出枪,将枪口指向男人的心脏,“不要试图说谎。”
却没有想到,这种情况还让男人笑出了声。
男人漂亮的紫色眼睛里盈满了笑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枪抵着心脏。
“问我之前,你不该先告诉我吗?”
死亡的威胁让人兴奋,隐隐又带着悲哀在里面。
“本间寺音。”
琴酒在自己的一堆假名里面随便选了一个。
话音一落,男人紧跟上来。
“这名字真不错,我叫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说完,费奥多尔又多看了几眼琴酒,本间寺音听着不像是男人的名字,但是日本人的名字里不乏有些奇奇怪怪的,只是怎么感觉越来越像假名字?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为了确保自己不会死在目标前面,他可是十分谨慎的。
“呵,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回答我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
琴酒无视费奥多尔控诉的表情,单纯示意咒灵收回触腕。
费奥多尔只觉得自己从死神的镰刀下路过,可也没有走多远,那把枪还抵着他的心脏。
借着半空中生物的光亮,他能看出来,这位足以俘获大多数人芳心的本间先生并没有什么想法杀死他。
“我来这里已经有一天了,今天是第二天,进来容易,想出去的时候最外面那扇门锁了。”
这事琴酒知道,就那扇上了锁的铁门。
“继续。”
“所以,不让你开灯是因为我短时间适应不了光线。”
“哦,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琴酒忽的一笑,拿着枪的右手突然抬起,下一刻,在费奥多尔惊讶的眼神里,那把枪就到了左手上。
琴酒的右手按下开关。
“你适应不了,管我什么事?”
不算明亮的白炽灯亮起,费奥多尔眼睛一眯,居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