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有两个黄豆大的蜱虫正紧紧的粘在上面。
“哇,我也中招了!”,梁帆哀嚎,“羽墨的头发里面还有一个!”
“快给
我弄下来!”,丁羽墨大喊大叫。
“快了快了,这虫子酒量好,还没有喝醉!”,梁帆赶紧说道。
“早叫你学着我们穿长衣长裤,你不但穿体恤,还喷一身的香水,不是找咬的嘛!”,凌冽一边对着梁帆的后背翻白眼,一边用驱蚊水往蜱虫上面喷。“算了,全当献血吧!”
“献血?!我宁愿献给红会,也不献给虫子!哎呦,你轻点!”,梁帆哀嚎起来。
看到这个混乱的画面,我眉头紧皱。
折腾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丁羽墨洗了三遍澡,回到房间光着身子给我看了十几遍,这才虚脱的穿上衣服躺在了床上。
两间厢房,自然是三个男人住一间,两个女人住一间。房间是土坯方,虽然看上去很旧,可是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床上的被褥没有霉气,应该是经常晒太阳的缘故。
“太恶心了!”,丁羽墨爬到我的跟前,“多多,你再看看我身上有没有虫子了?”
“哎呀你烦不烦?连咯吱窝都找过了,没有没有啊!”,我有些焦躁,丁羽墨不说还好一说我又痒痒了。
“我是女神我怕虫你不懂吗?!”,丁羽墨翻了我一个白眼,“真是奇怪,为什么虫子不咬你只咬我!难道,连它也能分得出谁比较漂亮吗?!”
说到这里,丁羽墨盖上被子,翻身背对着我。
我坐在床边已无睡意,当视线无意中聚焦在地上的时候,看到一只滚圆的蜱虫缓慢的朝我这边爬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