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岔气了。
“难以想象你带姨妈巾的模样!”,丁羽墨捂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所以,定性只看你爱上的那个人喽?”
“别歧视我
,要不是我现在没有法力,分分钟弄残你!”,赤鬽对着丁羽墨挥了挥拳头,而后闷哼一声捂住了小腹。“哎呀,痛经!”
听了这话,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不知道赤鬽那微微抽搐的嘴角和痛苦的表情,把一个痛经的女人诠释的极其的完美。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知道凌冽没事了,丁羽墨才有心思开车,事实上她纵使不愿意也不敢再把车交给我开了,尽管刚刚的事故她已然没有了记忆,可是油门当刹车踩的经历还清晰在她的脑海里。
“赤鬽我可得告诉你,到了家你不许觊觎我的凌冽,他是我的!”,丁羽墨望了坐在身边的赤鬽一眼,口气里面尽是警告。
听说赤鬽不男不女之后,丁羽墨多了另一重的忧虑,她怕这个没有定性的赤鬽爱上凌冽,那么她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所以警惕到不让他和昏睡的凌冽坐在一块,倒是让我做了护草使者。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对凌冽有企图,早就变性了!”,赤鬽白了丁羽墨一眼,“还有你什么机会!”
“也是,既然不是情敌,就是朋友!”,丁羽墨终于展开了笑颜。
不是情敌就是朋友!?听了这话,我突然担忧起来。
车子开上半山公路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可是就在我的眼睛快要眯起了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