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卷发妇女的话那母脸色突然一变,“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神经病!”
狠狠的说完这句,那母将那父拉进去‘砰’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那个卷发妇女似乎有些不乐意了,赶紧走过来重重的拍门。“我说你们夫妻不厚道!坐了十几年的邻居,还这个臭脾气!早知道,当年我才不把你儿子弄我进我的班呢!阴阳怪气的,你们脑子不正常归不正常,可是买这东西的钱得给我吧!我一个人民教师,居然便被你们带了这些迷信思想!”
卷发妇女说着,一把将口袋摔在了地上,那元宝蜡烛滚落一地,就走她悻悻的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了她,见她回头惊愕的望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笑了笑。
“多少钱我替他们给吧!”,我望着卷发妇女。
卷发妇女愣了一下,随后笑眯了眼睛。“不多,一共二十块!”
“这里是五十,你拿着不用找了,剩下的算是消气费!”,我从包包里面拿出一张五十的塞到了卷发妇女的手里。
“这怎么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嘛!”,卷发妇女嘴里这样说,却直接将钱塞进了裤子口袋。“不过你别说,我还真给这两个老家伙气到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怎么这样!她二子被富婆包养的事情,又不是我说的喽!”
看样子,这个女人是个话痨,我给她五十块就是想让她将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的,因为刚刚无意间听她说,她是那一叶的老师。
“姐姐,你是那一叶的老师吗?!小学还是中学的?!”,我紧紧盯着卷发妇女问道。
“你叫我姐姐?!小丫头片子,我都能做你妈了!”,卷发妇女娇嗔的在我的肩膀上面打了一下,笑的更欢。“我是那一叶的中学班主任啊!带了他三年了!”
中学老师?!微微的有些失望,那一叶和江鲫是小学同学,现在看来那家父母那里是查不到消息了,也只有试着去小学寻找线索了。
“哦!”,我颓废了一句,随后准备告辞的时候,卷发妇女突然拉住了我。
“我们和那家就是孽债啊!我是那一叶的中学老师,我家爱人是他的小学老师,你说倒霉不!”,卷发妇女说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姐姐,能带我见见他吗,我想问些有关那一叶的问题!”,我认真的望着卷发妇女,压住了心中的喜悦,无声无色。
听了我这话,卷反妇女的眼神倒是有些不自然了。
“你是……”,卷发妇女撒开了手,后退一步紧紧盯着我。
见此,我也不想瞒着,直接掏出了证件,那卷发妇女接过之后,神秘兮兮的东张西望起来,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
“是不是那一叶又犯事了?!”,卷发妇女靠近我,压低声音。“放心,警民一家亲,我和我爱人会全力配合你的!”
卷发妇女的口气倒像是有些幸灾乐祸,不过谁在乎,只要我能从她的嘴里知道想要知道的真相就好!
卷发妇女领着我又上了一层楼,而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引我进到了她的家里,家中到没有我想象中的书香之气,却很整洁,而我一进去就瞄到了正站在阳台上面逗鸟的秃头男子。
“老刘,家里来客人了!”,卷发妇女对我笑了笑,而后一路小跑去到阳台一把拽住了中年男子的衬衣。“那家的那个小子又犯事了!这次,警察都找来了!”
卷发妇女说完这句,居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刻意在压低,可是我的视力和听力自从见鬼之后便极其的敏锐。
听了卷发妇女这话之后,那名被唤作老刘的中年男子放下鸟笼子走了进来,而后对我和善的点头。
“你好,你是……警察?!”,老刘似乎有些怀疑,貌似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有些欠费。
“对对对,证件我都已经看过了!”,未等我说话,卷发妇女抢先回答。
“恩!”,老刘闷哼一声对着沙发挥了挥手,示意我坐下,而后自己坐到了对面的藤椅上。“你想问什么?!”
老刘的性子似乎没有卷发妇女那么活跃,可是看上去该说个坦诚老实的人。
“既然你是那一叶的小学老师,可还记得江鲫这个女孩?!”,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其实,我现在有警察这个便利的身份存在,老刘他们应该不会有所隐瞒,毕竟江鲫的死是在暑假,脱离了学校的管理范畴和他们不会惹上直接的关系。
听到江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