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正道取出接骨草和紫珠草,回忆了一下金疮药和九牛固命丸的做法,悲伤地发现这里没有工具。
于是日向正道给自己随意熬了个药草糊糊,趁热拍在自己手上,撕了袖子草草一缠,又背着背篓拖着材料,下山去了。
家里的工具可比山上齐全得多。
日向正道趁热打铁,兴奋地熬了一个大夜,给自己抹上六品的金疮药,丢了工具,躺门口呼呼大睡。
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
朦胧中,日向正道的视线内一片大白,漆黑的光球紧贴在他的额头上,从他的体内抽走什么,又注入什么。
光球内缓缓形成一个人形虚影。
盏茶时间后,光球注入的东西在体内走过一遍循环,便与他拉开距离,消失在视线之内。
日向正道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头部微沉,彻底昏睡。
第二天上午,他被人提溜了起来。
把他拎起来的人相当粗鲁,领口和袖子底线勒得他难以呼吸,十分难受。
按理来说日向正道此时便应该已经清醒,可铺天盖地的困倦席卷他的全身,令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模糊听到有人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拖动重物吱嘎吱嘎的声音,和罐子里毒物受惊的簌簌声。
他听到有人提到什么蝎子,什么药丸,什么笼子,于是他忽然就清醒了。
他们在干什么?!
日向正道睁大眼看着一些人从他的毒室进进出出,进来是空着手进来,出去是带着东西出去。
正道:……
族长居然真的让人来收他的毒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