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快起来了,老爷说你今天再不去学院就把你的腿打断!”
蛐蛐站在床边,脸上满是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萧润,心里暗自嘀咕:“少爷怎么这么能睡呢?”
但为了少爷的安全着想,他还是决定要叫他起床。
萧润被吵醒后,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抬起手挥开蛐蛐,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觉。
“我说蛐蛐,这才什么时候啊!别打扰你家少爷我睡觉……”
蛐蛐被推开后,早已习惯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微微抿唇。
他心中想道:“已经不早了,得赶紧叫少爷起床,不然真的来不及去学院了。”
于是,他转身从角落里拿出了一个大铜锣……
“咚…咚…咚…”
随着几声响亮的锣鼓声在萧润耳边响起,他成功被惊醒了。
他满脸幽怨地看着蛐蛐,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说蛐蛐儿~你和少爷我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对少爷我心生不满,也不至于这样对我吧?”
蛐蛐倒是一脸坦然地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开口:“少爷,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呀!
你可是不知道,老爷说了,你今天要是再不去学院报道,你的腿就不保了……
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少爷你的腿能保住……”
果然听到他的话,萧润直接一个咕噜从床上起来了,一脸的不可置信,瞪大双眼道:“什么?我爹真的这么说的?你怎么不早说?现在什么时辰了?”
蛐蛐闻言一脸委屈,直接哭诉自己的不易:“少爷,冤枉啊!我可是来叫你的第一时间就说了,是你让我不要打扰你睡觉的……
要不是看时间马上来不及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啊!”
萧润见时间的确不早了,再不抓紧去学院可能真的要被他那个老爹料理一顿了,赶紧起身行动。
他快步走到衣柜旁,一边迅速地更换身上的衣物,一边还不忘回头嘱咐他。
“好了好了,少爷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也别愣在这里了,赶紧去叫人准备马车吧,我们要抓紧时间出发。”
蛐蛐淡定开口:“少爷,马车已经提前备好停在了府外,你先安心更衣,我这就去吩咐厨房把早膳端过来。”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不禁感慨道:“唉,还好有这么一个贴心的小厮,事事都能考虑周全,真是让我省心不少啊。”
……
与萧润的烦心不同,东方青苍和昭阳在云梦泽玩得不亦乐乎。
她们尽情享受着这个充满新奇事物的世界,流连忘返。而这几天里,她们更是频繁地光顾谢惋卿那里。
成功地和她混熟了脸,谢惋卿对昭阳产生了特殊的好感,认为两人意气相投。
她们离开时,谢惋卿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禁出神,服侍谢惋卿的婢女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虑。
“姑娘,这几日有昭阳姑娘陪伴左右,您的脸上笑容也多了起来。
可是,为何您还是眉头紧锁,闷闷不乐呢?
明明城里的人都对您的美貌和舞姿赞叹不已,许多世家公子甚至不惜花费重金只为一睹您的风采。
您已经如此出色,究竟还有何事让您烦恼呢?”
婢女的话如同一把刀,刺痛了谢惋卿的心弦。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盯着手中的酒杯,仿佛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沉默良久,她才轻声回答:“是啊,我到底在烦恼什么?”
这句话像是一种自嘲,又似是一种疑惑,更多的却是无奈。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婢女的问题,因为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内心深处的真正烦忧所在。
或许是命运的捉弄,亦或是人生的迷茫,这些困扰着她的烦恼,如同无法挣脱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的心灵。
她沉默了许久,时间仿佛凝固一般,连小莲都忍不住想要再次出声打破这份寂静。
终于,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惆怅与迷茫:“我只是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似乎从未真正为自己活过。
即便我能以一舞惊艳全城,即便有众多世家公子倾心于我,那又怎样呢?
难道我就这样随便找个人嫁了,然后将余生都囚禁在那狭小的宅院之中吗?”
她微微皱眉,目光迷离,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