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常乐看着很远的前面问。
“对啊！你来过这里？”
“没有。第一次来！那边一看就是进城的路啊！”常乐最近总是特别累。抱着方向盘都快睡着了。
“马上到了！在坚持一下！”
“老岩要不你开车吧。我睡一会儿。困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不会开车！”
难怪上车就睡觉啊！
常乐一听就明白了，合着今天我就是来当司机的，不是‘接风’，是‘下马威’，难怪刚才厉戈的车要跟着你们为什么不让了！
职场欺负新人，神仙开的公司也搞这套？！
“还有多久到？”常乐问。
“还有五公里。”老岩说完继续躺着了。
冷静！一定要坚持下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包，里面都是药品，还有提神醒脑的薄荷口香糖。
三片口香糖一块吃！清凉油太阳穴抹上！
终于熬到了地方，停稳车，常乐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喂！你醒一醒！喂！”
常乐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耳朵，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兽脸的小孩，一下惊醒，再看到的就是卓玛的女孩。
她手里拿着常乐的助听器。
“那个东西二十万。不要弄坏了！”常乐只有单边能听到街面上热闹的声音。还有很多其他熟悉的声音，在这里他终于听到了。
“哦！不就是几头牦牛的价格。回去从我们的牧场里你挑！”女孩很大的口气，然后把助听器戴在自己的耳朵里。
“坏的！什么都听不到！你是个骗子！阿爹！他是个骗子！这个儿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女孩从耳朵里摘下，正准备扔给常乐。
“比牦牛贵啊！别扔！放到我手上来！”
“卓玛！不许胡闹！快把助听器还给常乐哥哥！再这样！你就回去！”多吉这次算是狠狠训了一次女儿。
小女孩重重跺了下脚，乖乖的把助听器放到常乐手上，大眼睛特别亮，瞪了常乐一眼，就快速跑走了。
这个小孩第二次瞪他，第一次没有发现，这次他看到了，她的眼睛里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是什么？
“常乐啊！对不起！小地方的孩子，没有见过这个，她没有给弄坏吧？”多吉走过来看着常乐问。
“没事儿！这个东西很结实的！”常乐拿出酒精棉片消毒后，戴上，打开开关，世界的烟火声音回到了脑子里。
“排到咱们了！快来吧！来吧！”老岩在很远的人群里朝着我们招手，周围所有人都向我们。
助听器开早了！隔着这么远都震得头疼。
果然是老岩的嗓门啊！一会儿问一问他到底是什么族类？算了！保命吧！
他们四个来到了一家东北菜馆，一顿粉条炖羊肉。贴饼子配小葱蘸酱，开车不能喝酒，八大杯酸梅汤。
包间没有了，他们坐在大堂里。
常乐终于知道自己不是最能喝的了，第一名竟然是多吉，他一个人就喝了五大杯的酸梅汤，两升一杯的，一大壶奶茶！只上了一次厕所？身体瘦弱的人都缺水吗？
“来！常乐！以此代酒！欢迎来青海！干杯！”多吉举起酸梅汤。
必须是四个人碰杯才算数，卓玛站在椅子上，伸着手。
“还有我！还有我！”
‘叮’碰杯！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在结账的时候，必须上演中国人，特有的抢单行为，才算是一顿饭的完美收官。
常乐知道了多吉是摔跤队的，老岩以前是练举重的。
受伤了！身心都受伤了！
多吉提出太晚了就不回草原上的蒙古包了，去住总公司的酒店。
步行七百米到了酒店，多吉掏出工作证。前台扫码，就给了三把钥匙。
“我想去外面酒吧转一转。你们要不要去？”常乐从多吉手里接过房卡问。
“不逛了去睡觉！在车里没睡好！你刚才不是困得，都趴方向盘上睡着了吗？现在这么有精神啊！”老岩说着打了个哈欠。
你还没睡好！都睡了一路了。
“刚六点半是太早了，晚上容易睡不着。”常乐把房卡收好。
“吃饱了容易犯困，我们也要休息了，你一个人慢慢的逛。早点回来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你不是好孩子！天黑了还在玩！小心被抓走！嗷！”卓玛学着老虎叫了一声。
“有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