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由不得你!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些年养我长大并非易事,没有她便没有我。”
说话间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冷冷道:“你若执意要将母亲赶走,那你我便只有和离这一条路可走了。”
“好啊,谢云贤,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姜妙莹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暴跳如雷,“你果然是后悔了,想找借口同我和离了再回去找晏月那贱人,是吧?”
“简直有辱斯文!不可理喻。”谢云贤气冲颅顶,拂袖而去。
他实在是不明白,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以这么大,竟一日之间从一名温柔端庄人人敬仰的女官,变成了一名浑不讲理的泼妇。
若说欺骗,这对他而言,何尝又不是一种欺骗?
况且她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善良豁达。
此前还说着对不起晏太傅,对不起晏月,此时却是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
此前还满口的仁义道德,现在却想着要将自己的母亲赶走。
他对她失望至极。
从主屋走出来许久后,他还能听到姜妙莹泼妇般的辱骂声,内心只剩下了绝望。
为了逃避这一切,他眼神麻木的出了府,漫无目的的朝黑夜中走去。
太老夫人得知姜妙莹回来后,直接让自己的儿子将她背到了姜妙莹房中。
大战再次一触即发,直到午夜时分才因为太老夫人被气晕过去而偃旗息鼓。
趴在屋顶上的晏月和如意,看戏都看累了,不停的打着哈欠。
“姑娘,可以动手了吗?”听着屋子里安静下来,如意迫不及待地戴上鬼脸面具,兴冲冲的问道。
“稍安勿躁。”晏月冲着她生动一笑,取出自己凭借现代军工知识自制的强力迷雾筒,点燃后将出烟口塞入了瓦缝之中。
:()笑死!贬老娘做平妻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