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贤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只觉心如死灰。
他以为晏月爱他如命,永远也离不开他,却没想到她如今竟真的弃如他敝履了。
再想到姜妙莹如今泼妇般的嘴脸,他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不知该去往何处。
就在这时,他旁人的议论声中,听到了姜妙莹遭到报应,一夜之间变为光头的消息。
谢云贤这才突然来了精神,快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晏月带着礼品到达大伯家府口时,却吃了个闭门羹。
大伯连见都没有见她一面,便叫下人传话出来,说他们晏家人不愿意见她这个不孝之女,让她不要再来。
晏月只得请下人将礼品送进去,并带话给大伯,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错了,请他们原谅。
对方倒是将礼品收下了,但却还是没有见她,而是继续让下人传来话,指责晏月连自己至亲的葬礼都不回来,实乃大不孝,且身为一介女流,断没有继承祖业的资格,让她趁早断了念想。
这话让晏月顿感不妙,看样子是遇上传说中的极品亲戚了。
这家人和原主家其实算不上亲,祖父的祖父辈才是兄弟,到了祖父这一代,原主一家走的是从政的道路,而这个旁枝则是苦于没有真才实学之人,只得选择了从商,连日常交集都很少了。
因为这个缘由,原主对这一家人也不甚了解。
晏月本还以为他们是重情重义之人,替太傅府冤死的老小操办了丧事。
可却没想到,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看样子是冲着太傅府的家底去的。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家人生意做的也不出色,在京城只能算是不起眼的小门小户。
可如今却是买了偌大的府邸,连大门看起来都如太傅府一般气派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番听说她回来了,担心到口的肥肉飞走了,自然不愿见她。
本来那些财产和和气气的分他们一些也不是不行,但既然他们如此贪婪无情,那便不能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思及此,晏月邪肆一笑,痞里痞气的朝门口的两名护卫打了个手势,“麻烦让一下。”
这护卫也只是悲催的打工人而已,她不想伤及无辜。
可两名护卫却相当没有眼力劲儿,不仅不让开,还趾高气扬的呵斥道:“识相的话赶紧滚!我家老爷说了,不许你踏入府门半步,快滚吧!”
晏月眉头一皱,歪头看着两名护卫问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样说话很危险啊?”
两名护卫:“啊??”
她在说什么?怎么有些听不懂。
说时迟那时快,在两名护卫疑惑挠头之际,晏月接连两个左右勾拳,两名护卫应声倒地。
打完后她帅气的甩甩手,带着如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只要她够疯,就没有拿捏不了的古人。
两人到达正厅时,他那旁支大伯晏承德正和两个儿子晏子浩和晏子默商量着对付她的对策。
“父亲放心,我自有法子对付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黄毛丫头罢了。”晏子浩悠闲的喝着茶,嘴角满是阴冷的笑容。
“量她也不敢闹,若真闹起来,便安她个不孝之罪。”晏子默满眼算计的说道。
晏承德点点头,“没错,反正名声对我们商人而言并不重要,可对她而言很重要,她若想坐稳将军之位,定然不会选择和我们闹翻。”
“若是我偏要闹呢?”
晏月双手环胸,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几人面前,脸上挂着纯良无害的微笑。
几人毫无准备,冷不防被吓了一跳。
晏承德回过神来后,指着晏月怒吼道:“大胆!你是如何进来的?”
刚吼完,便见两名护卫捂着肿胀的脸追了进来。
晏承德顿时缩了缩脖子,连语气都弱了几分,“晏,晏月,老夫可是你的长辈,你不得无礼!”
晏月会武功,还一招打死西奥国高手的事,他是听说过的。
看两名护卫狼狈的样子,这不孝女确实身手了得,不好惹啊。
晏月突然一脸关切的看向晏承德:“大伯,您已经老到连记性都不太好了吗?”
晏承德:“?”
晏月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还摆放在桌子上的礼品,“礼,方才不是已经送进来了吗?怎能说我无礼呢?”
晏承德:“”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不孝女!
“月儿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