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次的亮相,盛倪在学校里面的名气也传出去了。
当天只要去了现场的人,都会被盛倪的才气给吸引到。
也不怪盛景会这样生气,上一世她就是在孟晗的演唱会上面扬名,并得到了一个跟孟晗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要不是因为这个机会,盛景也不会知道孟晗一直在寻找着自己的女儿,而这个人,偏偏就是盛景。
也是因为这一次登台亮相,让盛景的名气越发的大了一些,盛景对她的控制欲也更加强烈。
在盛景发光发亮的同时,又会有人注意到自己呢。
盛倪关上门,抚摸着爷爷送给自己的这台琴。
1846年出自于奥地利,1992年张茗楚曾今在维也纳演奏过,这架琴最后的亮相就是在1992年。
她不知道爷爷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把这样一台价值连城的昂贵的小提琴送给自己,一切的疑问,要等到见到爷爷当年去问他。
盛倪知道经过这样一遭,她跟马群的关系根本没有办法缓和,想通过马群知道上辈子关于孟晗的事情,应该也是惘然。
还不如到时候去问爷爷。
等事情有了眉目,第一件事就是要从这个家里搬走。
思绪才起,外面响起敲门声。
是向姐。
向姐从厨房里装了一些事物过来,压低声音说:“你跟妈妈怄气也要吃饭的,你妈妈是偏心了一点,但你跟景景都是她的女儿,她偏心一点从小带到大的姐姐也是情理之中的。”
盛倪知道向姐嘴上这样劝和,其实心里很不认同马群的做法。
只是当着孩子的面,她从不把坏的一面说给她听而已。
除了感动,没有别的了。
她点点头,也是不想向姐为自己担心。
摸着手里的这把琴,默默的祈祷,希望爷爷身体健康,希望自己能够独立的站在舞台上,也希望韩江不要失去所有,找到属于他的爱。
一晚上没有怎么睡好,第二天进学校之前连学生证都没有带。
盛倪站在门口被薛冰拦了下来。
薛冰是学生干部,经常在门口查风纪,今天是她负责检查学生有没有带学生证。
她鄙视的看了盛倪一眼,哧了一声:“不是好学生吗,也学那些坏学生一样不带学生证,哦,你是盛倪是吧,最近在学校很出名嘛,听说你跟高二12班的韩江不清不楚的,是不是有这回事?”阴阳怪气的语气。
韩江是谁,十七中有名的破落户,出名的不要不要的狠角色,没人会怀疑他是个坏学生。
这话一出,周围的学生都盯着盛倪看,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上学的时候是人流最大的时候,高个子女生想给盛倪难堪,选择的这个时候也很巧妙。
女生对面的男生愣了愣,脸色不是很好看:“薛冰,你讲这些做什么,同学,不好意思,你忘记带学生证了,要扣一分。”
薛冰跟盛景关系很好,平时就很看不惯盛景这个不争气的妹妹,现在就更看不惯盛倪这个“白莲花+绿茶”了。
她抬高了声音说:“怎么了,敢做别人就不能说吗,跟韩江那种人走的近,又是什么好货色,别看她表面上娇滴滴的,内心不知道多肮脏。”
“在你口中那个很肮脏的韩江,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做出这样的判断,他是杀人了,还是犯罪了?”盛倪抬眸,不紧不慢的说道:“马上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否则我要向学校领导举报你诽谤。”
“我是管风纪的,有资格管学校的不良之风。”
盛倪不甘示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特殊权利呢,学生会嘛,学校有哪条规定,是规定了学生会的人可以随意辱骂学生,可以当着学生的面肆意侮辱别人,好像你们这种态度不是第一次了吧,刚才有个你的同学没有带学生证,你也就是笑着点点头就过去了,为什么我没有带学生证就要受到这么大的侮辱,今天我就不走了,很快就应该有校领导过来,我要让领导看看,学校到底赋予你们多大的权利。”
薛冰大概也没有想到盛倪竟然会这么强势。
小小的个子里面爆发出大大的能量。
“薛冰,你这样就不对了,人家不过是没有带学生证,操行分也扣了,你凭什么在这里说那种话。”
“就是,学生会了不起吗。”说话的是一个女生,她才不怕薛冰:“看什么看,仗着自己是学生会的仗势欺人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学校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