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证明吗,说不定这只是一种偶然?性哦!只是碰巧天?赋好的都是银发而?已,而?不是银发的天?赋都好。
而?且,为什么要区别对待,银发怎么了,银发也才是三岁啊,大家不都是四岁才开始训练吗,为什么我不一样!
至于当上?家主,我根本不敢想啊,我根本不是揍敌客家的崽啊,要是真当上?了家主等大家的认知改变解除我还能?活着吗?
但是,我却根本没有说出一句话,因为三岁的孩子不应该知道电椅才对,所?以我也不能?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怪不得?基裘那么激动,怪不得?糜稽这一年瘦了很多还沉默寡言,原来不是去减肥训练了,而?是开始杀手训练了啊!
基裘手上?拿着一个按钮,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按了下去。
预想中的痛苦并没有如同我想象中到来,电流从束缚带上?蹿起,然?后顺着流经全身,触电的感觉很不舒服,与电流直接接触的地方感受到麻痹与灼热感。
全身强烈发麻,是种说不出的感觉,除了直接接触的地方感受到痛以外,其他的地方只是麻到无法动弹。
我有些诧异,倒不是因为我是个喜欢疼痛的抖。
强调一下,我怕痛,很怕很怕的那种!
等到电流加大我才感受到剧痛,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不过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因为很快电源的开关就被关闭了。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难道他们终于良心发现知道我才三岁,完全没有忍受痛苦的能?力了吗?
我听见基裘开口:“真不错,能?承受的电流差不多就是这么多。”
随即,席巴走过来帮我解开了一直束缚着我的镣铐与束缚带,把我从被审判的犯人的姿势中解放出来。
全身还是麻麻的,除了哭我什么都干不了。
太?狠了吧,这也太?狠了吧,这和行刑有什么区别,这个世界难道没有虐待儿童罪吗。而?且基裘妈妈还在怀孕哦,亲自做这些事情不怕动了胎气吗?
席巴把不能?动弹的我抱起来,安抚性地摸着我的头?发。
所?以是结束了吗,是结束了吧。
我在席巴的怀中哭得?稀里哗啦,还听到伊尔迷十分平静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