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注视着房间内的人,宛如正在见证着什么一般。
我帮酷拉皮卡将收集到的火红眼?一个个摆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呆着和在妮瓮那个装有各种人体?组织的房间呆着的感觉不一样。
如果说在妮瓮的小房间里呆着让我觉得阴森森的,且想要逃离。
那在这个室内呆着内心则是莫名的沉寂,与莫名的惆怅,亦或者?说是伤感?
或许我也是那场屠杀的见证者?,所以才会共情。
将代表能让灵魂安详的白色鲜花放上,就没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事情了?。
“酷拉皮卡,我原以为你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比如不顾一切地?向幻影旅团复仇。”
随着这道声音,一个白色头发白色胡子?,看起?来莫名庄重?的老者?在入口的方?向出现。
我也认识他,他就是窟卢塔族的族长。
他的视线在接触到墙壁上的一排排装着火红眼?的罐子?时,眼?神也变得莫名复杂与伤感起?来。
“但看起?来你还是保持了?冷静。”
“我很自豪,也很高兴你能将族人的眼?睛带回来。”
酷拉皮卡也回过头:“族长。”
我站在一边,在心里狂摆手。
不不不,应该说是已经冲动过了?。
而且酷拉皮卡冲动起?来拉也拉不回来!
老者?将视线转到了?我的身上:“还有你,窟卢塔族最尊敬的客人。”
“酷拉皮卡能将这些火红眼?带回来,肯定也有你的帮助,我再次代表窟卢塔族献上最诚挚的谢意。”
他很认真?地?打算朝我鞠躬。
我连忙阻止了?他:“这没什么的!”
而且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
向我鞠躬我也会折寿的。
之后几天?我便暂时在窟卢塔族住了?下来。
第一天?晚上我就感受到了?酷拉皮卡妈妈的热情。酷拉皮卡的妈妈和酷拉皮卡一样都是一头短金发,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往我的碗里夹菜。
直到我碗里的饭菜堆成小山一样高。
我愣愣回答:“谢,谢谢?”
太热情了?。
“不客气,多吃一点!”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然后她看了?一眼?酷拉皮卡,一脸揶揄接着道:“对了?,露琪觉得——”
“妈妈!”酷拉皮卡突然打断了?她。
突然大声的话不但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