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
如今,仿佛还带着夏泽笙的体温。
外面阳光正好。
楼下是来自人间的喧嚣。
秦骥有了想要做的,超脱他的每日计划外的事。
今日的羊城大学与以往每一天都类似。
一下课就在教学楼间川流不息的人群,急匆匆地背着书包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一旦铃声响起,很快整个校园里的人流就少了大半,只剩下零星的学生在路上走着。
秦骥在下午第一堂课开始没多久就抵达了羊城大学。
门口的保安这次查得很严格,一直盘问秦骥的各种底细,直到岳松年教授的行政助理林芜急匆匆地赶过来。
她戴着一个挺沉的金边眼镜,头发潦草地绑起来,手里还拿着一整沓资料,看样子大概是从办公室直接出来的,还有点喘。
“不好意思,保安大哥,这位是岳教授的朋友,我把人领进去了,可以吗?”林芜问。
保安有点不乐意,勉强放了行。
林芜跟秦骥说:“秦总,您跟我走吧,教授在上课,可能要稍等一会儿。您是去他办公室等他,还是……”
“我去教室那边看看。”
“好。”
羊城大学的心理学院有独立的一栋教学楼,从教学楼正门进去,就是一排本院知名学者介绍栏。最大的那片位置,上面就挂着岳松年的照片。
他戴了副老花镜,头发花白,倒是没什么皱纹,微微带笑注视着镜头。下面是关于他的一长串介绍。
上个世纪90年代哈佛大学毕业,曾在国内外多个知名大学和研究机构担任教授和研究员,目前是国内心理学会华南分会副会长,研究论文发表在《annual review of psychology》《nature huan behaviour》等多个权威国际期刊上。代表著作更是有一长串,拉满了大半面墙壁。
可以说,岳松年在心理学领域具有很高的学术地位和影响力。
林芜带他到走廊尽头,指着前面说:“最顶头那个阶梯教室,教授就在那边上课。时间还有一阵子,刚开始没多久。您如果累了可以往相反方向走,教授在这边有一个独立的休息室,我就在那边整理资料。”
“好,我知道了,谢谢。”
“那我先过去了。”林芜说完这话也不等他回应,急匆匆就走了,看来真的很忙。
秦骥他静谧走到了阶梯教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