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我当时醉了酒不清醒,便在此休息,都是这小贱蹄子进来勾引的我啊。”
“我当时意识昏沉,这才着了道。”
“还请皇后娘娘做主啊,我可是无辜的啊。”
早先在一旁装死的李肆目光落在林晴婉身上,眼中闪着精光,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心中带着势在必得。
先前裴小公爷说要送他一份大礼,他这才会出现在此处。
却不曾想是这样娇滴滴的丞相之女,真是颇有一番滋味,大饱口福啊!
况且,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吃亏的永远是女子。
本来他父亲只是六品通判,是万万攀不上丞相府的高枝的,就算是丞相府的庶女也不是他能肖想的。
毕竟,林丞相没有儿子,必然会对女婿多有扶持。
他以前就看上了林晴婉,可惜她一副清高的模样压根就不搭理他。
这下好了,不仅平白捡了一个大便宜,这婚事更是板上钉钉了。
林晴婉听见他这般厚颜无耻的话,顿时气急了。
她愤怒地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撕烂这泼皮无赖的脸,将他碎尸万段。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明明是你这混蛋对我谋图不轨,还毁了我的清白。”
说罢,情绪激动地就要去撕扯李肆,若不是被林母死死拦住,林晴婉就要扑上去了。
就在此时,皇后宣的太医终于背着药箱赶了过来。
“刘太医,你去检查那香是否有催情之效?”
刘太医是一个鹤发的白胡子老头,看起来年纪很大,身后跟着两个太医想来是资历极深。
他向皇后行礼后,便将那香案拿起来,从药箱里拿了几样物件细细对香研究起来。
片刻后,刘太医悠悠地摸了一把胡子,一锤定音般开口:
“回皇后娘娘,并无催情之效,只是普通的安神香罢了。”
说罢,他还点燃了其中一根,朝着鼻腔扇了扇,神色并没有丝毫异常。
“不可能!”
林晴婉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不可思议地大喊了一声。
她分明记得,她就是进到这个房间闻了这香以后,便浑身瘫软无力,燥热不已。
可这太医却说这香没有异常,这怎么可能。
她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了,林晴婉彻底崩溃了,她胸膛剧烈起伏疯狂地喘着粗气。
紧接着,指着人群之中的林沐瑶嘶吼着:
“是你,林沐瑶,一定是你陷害的我!”
“你就是容不下我在丞相府,这才算计我遭此祸事,坏我清白,就是你!”
周遭的众人见状,瞬间议论纷纷。
“说不定还真是林沐瑶做的,她从回京城以后就处处为难林晴婉,又不合群!”
“乡下来的就是这般,上不得台面。”
“就是啊,林晴婉不过一介庶女,林沐瑶却几次三番容不下她,听说在家中还苛责她呢。”
“.....”
“我看不像吧,若是她做的,她能这么坦然淡定?”
“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谁能知道?”
林母见状,眼看谣言愈演愈烈,她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沉声呵斥:
“闭嘴,此事与你姐姐无关,不要攀扯你姐姐。”
谁料林晴婉听见这话,神色愈加激动了,她原本颤抖的身体这下抖得更加厉害了,眼中满是仇恨地盯着林沐瑶。
下一刻,她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呃啊.....”
林晴婉捂着肚子,密密麻麻的冷汗从她的额头滑落下来。
林母第一个发现了不对,慌乱地抱着蜷缩在她怀中的林晴婉,声音带着丝丝颤抖。
“婉儿,婉儿!你这是怎么了?”
谁知林母喊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林晴婉口中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呼,攥住林母衣衫的手十分用力。
这模样,像是痛极。
皇后皱起眉,朝刘太医使了一个眼色,她可不想在春日宴闹出人命。
简直是晦气。
刘太医会意后,立刻上前为林晴婉把脉。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怪异极了,眼中惊疑不定。
皇后见状,眉头一挑,沉声问道:
“刘太医,如何?”
刘太医闻言又重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