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竹心很敬佩谢二郎,能熬到二十四岁才定亲成婚,还是谢家这样的世家,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才能做到。
“说起来,你和世子也是表兄弟,自幼关系极好,怎么你们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谢二郎面色凄惶,不敢看竹心的眼睛:“沈姑娘过誉了,我和表弟都是一种人罢了,都是地上的泥,裴表哥才是天上的云。”
年轻公子听到他这么自贬,又不高兴了:“梁沐祈哪能和你相提并论!他早已经妻妾成群,整日风流快活看,除了方伯仁,便属他是最大的膏粱子弟!
你谢二郎洁身自好,人品贵重,才学过人,还风度翩翩,最关键的是身体健康!除了有点死脑筋外,什么都好!你以为我祖父眼光很差啊!”
竹心真的不能多说了,便答应了他:“下次张太太来府上,我定和她好生说一说。”
回到定国公府,童婆子和丁婆子已经抱着念儿在等竹心。
原本没哭的念儿,看到竹心过来,哇的一声哭出来,竹心顿时心疼,直接带念儿去了扶风斋。
正巧碰到梁沐祈送方伯仁出来,竹心只好转头去厢房。
丁婆子看到世子皱眉,便赶紧拉着竹心去正屋里:“世子要走,咱们还是去屋里,东西齐全些。”
竹心偷偷看了眼梁沐祈,发现他带着方伯仁无视了自己,这才放心,跟着丁婆子进屋去。
屋门关上后,方伯仁骤然停下,回头望去:“你小子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