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在。
想想也是，神界风景定然是胜过雾渊十倍，灵气自然不用说。
也不怪獓启不喜欢雾渊。
“扶玉仙尊何必揭我的老底，我被贬下界时，你可还未出生呢，按说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前辈。”
闻声，硕大的身影自木屋中走出，不过獓启的神色比之前友善许多。
扶玉笑笑不置可否，从容地坐在小院的藤椅上。
朝姜似月说道，“似月，你也来坐。”
姜似月望向獓启，见獓启并未生气，这才迈着小碎步快步走到扶玉身旁坐下。
獓启也很快坐了下来，并为扶玉和姜似月倒酒，定神看向姜似月，“你叫似月对吧？别害怕，老牛不吃人。”
姜似月心绪紧张，抿了抿唇，接过酒杯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獓启上君想让下君陪您做什么事？”
獓启豪爽咽下一杯酒，又继续满上，连饮三杯，才将酒杯放在桌上，大咧咧地笑道，“说起来倒也没什么。老牛我留你下来，其实是好奇一件事。”
姜似月抬眸，“何事？”
獓启放下酒壶，“老牛奉命守护仙界与冥界交界处，可看到三界所有生灵的前世，但我看不到你的前世。”
三界生灵皆要参与轮回往生，姜似月不可能没有前世。
姜似月下意识望向扶玉仙尊，看他一点都不惊讶，顿时觉得奇怪。
扶玉仙尊自神界而来，必然是知道，若看不到一人前世会是何种原因。
他却从未提到过，反而是獓启先提起。
“怕是要让獓启上君失望了，下君只是一介普通女君，修为普通，样貌普通，无一处异于常人，所以这事，下君也不解。”
獓启大笑，“你这女娃娃，说话倒是实诚，我这棵建木可通三界，你要不要让它帮你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