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终于能在后山以外的地方发挥一下了。”
把匕首装在怀中,香雪楼的脸上是难掩的激动。
而宋清玉也有着他的小算盘。
在香雪楼准备晚餐的时候,没有被捆住手脚自由自在的宋清玉逃了。
提着抓住的兔子,一转头就看见他手里的绳子另一头落在了草丛中,不远处宋清玉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宋清玉!”
这死孩子!居然跑了!
拨开身前的树枝,嘴里嘟嘟囔囔的。
“谁要会去被涮呀……,我打不过你我还跑 哎!”
脚下一空,宋清玉半节身子落进了一个土坑陷阱中。
“呸……”吐出嘴里的土一抬头他就惊呆了。
,!
在他的身后香雪楼也追了上来,手里还提着那只兔子。
“你……”晚到一步的香雪楼也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小树林旁的那个村子现在已经被烈火包围,手中的兔子跌落在地上窜入草丛中不见了。
香雪楼把坑里的宋清玉提溜了出来,俩人一起跑向了村落。
烈火中,每一家每一户,没有一个活人。
偶尔有从火舌下抢救出来的人也都已经没有了生息。
“怎么都死了。”
站在烈火中这满地的尸体让宋清玉焦虑,这是似而非的场景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在他的记忆中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尸横遍野,那是他有限的人生中最恐惧的记忆。
与他相反的是香雪楼在这样的场景中表现的十分冷静。
虽然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可是他还是带着宋清玉挨家挨户的去搜索可能会有的幸存者。
这场火越烧越大,他们沿着道路来到了位于村子最中心的青瓦房前。
宋清玉耳朵微动,在这屋的院子中他听到了活人的心跳声,就在院子里那巨大的缸子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香雪楼已经在他的身旁站定。
他也听见了声音,而且他比宋清玉听的更清楚,这院子里可不止是一个人。
背上的伞被他抽了下来打开了,他戒备着这院子里的其他人。
而宋清玉抽出了缠在腰间的软剑插入盖子的缝隙中巧力一挑,从水缸中跳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子。
此女未梳着妇人的发髻,看年龄也不像是能生出她怀中那半大小子的样子。
一枚黑镖从两人的身后朝着缸中的女子飞去,寒光一闪香雪楼一个转身伞中唐刀已经回鞘而那黑镖已经断成了两节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脚边。
从烈火中走出来一个慈眉善目的打伞人。
这人带着笑从正门走了进来,水缸的中的姑娘抱着孩子爬了出来惊恐的看着那打伞的黑衣人就冲向了小院的后门。
“诶,你别跑呀。”宋清玉追了上去可是没跑几步路这姑娘又跌跌撞撞的回来了。
她脚踩在门槛上滑了一下,一支黑箭就擦着她的头顶钉在了门板上。
而院中宋清玉焦急上前却听到背后有箭矢呼啸而来,从四方八面射出的箭都向着他,要真的都中了他得扎成刺猬。好在一柄伞在他身边回旋一圈把这些箭都挡了下来。
画有寒梅雪的伞转了一圈又回到了香雪楼的手中,那打伞的黑衣人看到这手叫了声好来。
“小兄弟也是用伞之人,不知道师承何派。改日我也好去交流交流。”
这打伞的黑衣人轻笑着看向了院中的香雪楼。
手中执伞香雪楼冷着脸看向了这个火场中出现的人。
这人手执傲雪松身着黑衣,脸上挂笑看起来像是个脾气很好的书生一样,可他出现在这火场中身上无伤本就奇怪,而他气定神闲的如同漫步一般的姿态就显得他更加奇怪了。
再加上这周围的潜伏的人,恐怕这人就是罪魁祸首了。
后门的村姑抱着怀里的小孩畏缩的躲在宋清玉的身后,她看着怀中的小孩子咬着下唇四处打量着可以逃生的道路。
这几个人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屠村的这群人一伙的。
跑,才是她活命的上上计。
“荒山野岭的小门小派罢了,并没有什么名声。”看这人的修为,顶多也只是个炼气门槛上的武夫而已,香雪楼心里有了成算。
院子中的两人虽然没什么动作,只有房屋被烧的噼啪响,但是宋清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