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爷爷说,“哪里没事可干了,前些日子那些海带还没分完呢,待会吃完饭,就去屋里分海带去。”
姐姐有些埋怨,“就那些海带能挣几个钱,都不够咱们一家吃饭的。这老天爷真是越来越不让人活了,咱们靠海吃海的,总是打雷下雨算是个什么意思。”
“海神娘娘保佑,明天一定要是个大晴天啊。”爷爷念叨着,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姐姐轻声,“我听村长说,村里几个富户都商量着搬到城里去住了,说是靠海渔村太危险,万一哪天雨大了淹了村子就完蛋了……他们还鼓动村长,说是让咱们统一迁走呢。”
爷爷沉默了,半晌后才说出一句话来。
“又搬,一年到头没完没了了,非得搬到城里去才满意吗——咳咳咳。”由于太过激动,爷爷不慎被米粥呛到了。
姐姐拍着他的背,也是叹一口气,“谁知道村长怎么想的。要是真搬到没有海的地方去,咱们一村人上哪赚钱去,不都得饿死了。”
饭桌上良久沉默
孟扶摇默默看着这一切,同时也注意到了两人在交谈时女娃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心情十分低落。
盯着地上因反潮而湿漉漉的地面,孟扶摇脑中思绪纷飞。
第一天的已经成功阻止了村子里的人出海,但是之后的两天呢,她要一直用同样的方法阻止吗。
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家里挣不到钱吃不上饭,她自然不会获得女娃的满意度。
至于他们所说的搬家一事……
直觉告诉孟扶摇,饭桌上两人的谈话并非心血来潮。
这里面说不定就藏着让女娃满意的关键。
难不成,是让她帮女娃一家人在城里找到安身立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