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弹而死,但死在石榴裙下,不亏。
这次高小琴来这里,也验证了陈画之前的猜想。
陈画想着,便问道:
“高总这次来,是为了大风厂股权的事吧。”
高小琴又露出那职业的僵硬笑容,说道:
“陈总真是料事如神。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就直说了。这大风厂的股权,我山水集团是依法取得的。我可以与你陈总五分分,就算交个朋友,如何?”
高小琴紧张地看着陈画。
但陈画轻轻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一顾的笑意。
高小琴只能再次试探道:
“六四分也是可以商量。”
陈画依旧摇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高小琴有些不敢相信陈画的冷静。
现在大风厂地块就已经价值十个亿。
六四分,陈画就能白得六亿。
怎么陈画一点都不动心?
难道他对钱不感兴趣?
高小琴深知,在谈判中,越是放松,越是能占有主动。
尽管现在她精神高度紧张。
但还是尽量放轻松地问道:
“陈总,难道你要七三分,那未免太贪心了吧?”
陈画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高小琴。
这时,高小琴扑哧一声苦笑,不可思议地说道:
“难道你要八二分?”
听到高小琴开出这个条件。
在外面监听的祁同伟的心也在滴血。
他知道,拿下大风厂的地块,花了5000万。
加上,下岗职工安置费和跑项目给领导的好处费。
土地成本超过一亿。
八二分,是山水集团的最后底线。
但是,如今只有通过陈画,攀上沙瑞金这层关系。
侯亮平他们才可能放弃继续对山水集团的深究。
从而保住他这些年来的进步成果。
他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祁同伟通过隐形耳麦,他沉声指示高小琴:
“小琴,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高小琴听到这个指令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
她自然知道给颜色是什么意思。
她本以为祁同伟会不一样。
但终究,在这权力游戏中,男人才是主角。
女人只不过是豪赌的筹码。
“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高小琴心里愤怒地骂道。
但当她抬头看向陈画。
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和魅力让她心生异动。
对比祁同伟那日益显老的面容,陈画的青春和活力显得尤为突出。
在权衡利弊后,高小琴不由得想到:“不过,这陈总,年轻帅气,比祁同伟那个老男人不知好多少倍,老娘这波不亏!”
高小琴对着耳麦那头的祁同伟,冷冷地说道:
“祁同伟,你别后悔。”
接着祁同伟便在耳麦里听到,红酒开瓶那沉闷砰的一声。
随后便传来高小琴柔弱娇嗔的的声音:
“陈总,这空调温度好热啊。”
“啥意思,温度高可以调低点嘛,脱衣服是几个意思?”
“陈总,你不觉得人家穿着这警服很别扭吗?”
“不会啊,你身材这么好,制服也适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