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受惊了。我先和你道个歉。”
话语间,沙瑞已经把一杯泡好的茶端放在陈画前面。
随后自己也坐在对面。
让我受惊?
难道你就没有受惊?
还是说是被吓傻了?
“沙书记,你这是要先礼后兵吗?”陈画说道,“你要炒我鱿鱼就爽快点。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给我整一些奇奇怪怪的套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哈哈哈。”沙瑞金开怀笑道,“陈画同志,你可是真是快人快语。好!我喜欢!”
“你是不是有病?”陈画像看怪物一样地看向沙瑞金。
“陈画同志,我请你到这里,并不是要炒你鱿鱼。也不会为难你。”
沙瑞金顿了顿,继续说道,
“今天的干部回炉班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沙瑞金恢复以往的认真,“其目的是为了树立你的威望。”
树立我的威望?
陈画:“你真的有病......”
被陈画骂有病,沙瑞金居然没有丝毫生气,而洒然一笑:“请陈总你见谅。出现今天这种混乱,确实是我的安排失误,我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大闹天宫。”
“树立我的威望,你的目的是什么?”陈画好奇的问道。
沙瑞金的表情突然转变,变得异常认真。
他眉宇间凝聚了一种深沉的专注力,语气坚定,每一个字都似乎经过慎重的挑选,就像是在播报一条重大新闻:
“我的目的是为了郭嘉民族的复兴,百姓的安居乐业。为了这个目的,被你骂两句又如何,又不会少一斤肉。”
陈画:“......果然还是有病。”
白瞎了他之前连夜赶出来一篇气势磅礴的讨沙檄文。
陈画还是太天真了。
这时他还以为,只要在这些平日习惯享受着别人拍马屁的官员面前,骂他们几句,便可以轻易得罪他们,从而被炒鱿鱼。
然而,沙瑞金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愤怒的迹象。
相反,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深情地吸了一口气。
那声音在这宁静的办公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片刻后,沙瑞金睁开眼睛,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罕见的满足感。
他看着陈画,声音中带着由衷的赞赏:
“陈画同志果然是一个不阿谀权贵的真君子。我以为这一辈子也很难再听到别人反对声,这次能听到陈画同志你那振聋发聩的批评声,真是让我无比的舒畅。”
陈画:“......”
陈画见这货丝毫没有炒他鱿鱼的意思,也不再试图用语言激怒沙瑞金,便问道:
“沙书记,你不会请我到你这里骂你一天的吧。你肯定有什么事要我做。快说吧。”
沙瑞金双眼一亮,说道:
“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