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目睹陈画带着陆亦可大摇大摆地走出包厢,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同时,陈画丝毫不为赵瑞龙的威逼利诱所动,反而带着几分挑衅的姿态离开,这让祁同伟感到愤怒和挫败。
赵瑞龙给陈画开出的筹码是可谓前所未有的大。
将整个汉东交给陈画。
要是换作是他,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毕竟他自己千苦这么多年,还是靠着老婆的家族力量,但还是求一副省级不可。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祁同伟忍不住低声问道:“赵总,为什么不直接动手?陈画那小子一旦逃脱,后果不堪设想。”
赵瑞龙却显得比祁同伟冷静许多,脸上依旧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早有全盘谋划。
他轻轻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语气中透着几分安抚:
“祁厅长,别急。我们的主子早就为我们安排好了更大的棋局。”
祁同伟一愣,眉头紧锁:“更大的棋局?难道你不担心陈画逃出去之后会成为我们的麻烦?”
赵瑞龙冷笑一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动摇的自信:
“你看得还不够远。我们现在不是要解决一个陈画,而是要夺取天下。要的是民心,而不是靠几个人头来实现的。主子已经定好了大计,一切都必须依法行事。我们要让世人看到,陈画和他所谓的‘正义’,不过是自投罗网。”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庄园外景,声音沉稳而带着深邃的意味:
“你要明白,到时候,一个陈画根本不成气候。即使他跑了又能怎么样?我们有的是时间,掌握的是天下的棋盘。而他,只是棋盘上的一颗子,迟早会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
祁同伟听到这话,内心的不安稍稍缓解了一些,但依旧皱眉道:
“可是,万一陈画真的掌握了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东西呢?”
赵瑞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们早已算到他的每一步,他再聪明,也跳不出我们的棋局。不过那样没用。因为我们马上就可以治他的罪,将他,还有沙瑞金,李达康,李建国这些以我们为敌的人,全部送进大牢!”
祁同伟目光闪烁,听到赵瑞龙的话,心中掠过一丝疑惑,忍不住问道:“你是说,主子要收网了?”
赵瑞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没错。现在所有证人、证据链都已经固定,陈画和他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这次一个也跑不掉。我们的主子早就把他们的每一步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次只要按计划行事,便是他们的末日。”
听到这话,祁同伟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压抑许久的情感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
他冷笑道:
“这些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终于要露出他们的狐狸尾巴了?呵,之前他们假装正义、道德高尚,可终究还是无法逃脱我们的掌控。”
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了过去。
每当想到自己曾经屡屡被陈画那副正义的面孔压制时,祁同伟心中便涌起一股不甘与愤怒。
那个时候,陈画总是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用所谓的法律和正义将他一步步逼入绝境。
每一次他试图反击,结果都像一只困兽,被陈画牢牢掌控,无法脱身。
他清楚记得,自己曾因“正义”之名被扣上了无数帽子,每一次都被陈画和他的同党们羞辱得体无完肤。
那种屈辱与无力感,像一根根刺深深扎在祁同伟心中,无法拔除。
如今,情况终于反转过来。眼看着陈画和他那些所谓的同仁将要被彻底铲除,祁同伟心中充满了期待与狂喜。
这个时刻,他早已期待已久——那些曾经在他头上指指点点、耀武扬威的人,终究会被送入牢笼,受到应有的惩罚。
祁同伟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急不可耐的渴望,仿佛已经在心中预演了陈画被捕入狱的场景。
他的双手微微攥紧,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似乎在压抑着那份亟待爆发的快感。
“哼,陈画,”祁同伟轻声嘟囔,语气中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正义可讲。”
陈画和陆亦可从山水庄园出来后,夜色笼罩着他们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紧张感。
陈画迅速与林峰汇合,三人站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