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氛绮丽的小屋里,丽人酥胸半露,蜷缩于那大红鸳鸯被褥中。
贾珂却是裸着半身,坐于台前,自顾自的喝着茶水,将口中腥咸冲尽,顺带将一粒血魄丹送入腹中。
此女却是和宝珠一样,也是双份的虎力丹和招募令。
这刻饮下丹药后,贾珂道:“接下来一个月,你是我的。”
闻听此言,云儿心中微感失望。
若可以,她自是希望贾珂能直接收了她,再不用过那一点红唇万人尝的人生,奈何贾珂也只是给她一月之期,却没了更多。
与云儿再度温存一番后,贾珂便去了那处庄园见秦可卿。
却是秦业与贾府已商议妥当,要将秦可卿送入西府去住。
见贾珂到来,秦可卿也是极为欢喜的迎上,随后便闻到他身有异香,轻抿薄唇,杏眼微凝的望了他一眼:“明明家里有吃不够的,却非还要外面去吃。”
贾珂便揽着秦可卿柳腰笑道:“没法子,实在是你们三个加起来也不经用。”
秦可卿大羞,拍打贾珂:“胡吣什么呢,只是去了西府,你便再休想如此方便了。”
却不知贾珂要的便是这个。
若是事事方便,百日之机须臾可过,日后怎么办?再不理秦可卿?只怕丽人又要觉得自己厌了她,心生哀怨,所以还需细水长流——终究是有感情的,贾珂便是采干了金矿,也不想弃了。
反正警幻图已经有了三十多张,到也不虞后备,自然要降低频率。
至于宝珠瑞珠到是被他开发的差不多了,但二女作为丫鬟,自然没什么好幽怨的,剩下的频次,每过些日子为她们解回渴便是。
这刻接了三女,自向贾府而去。
待到了荣国府,领着秦可卿进入,至老太太屋中。
这次到是没见元春四姐妹,却有一个颜色鲜艳的女子正坐着与老太太说话。
便见她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颈间赤金盘螭璎珞圈,裙系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穿镂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起笑先闻。
这不是王熙凤又是哪个?
这时王熙凤见了贾珂和秦可卿,果然攒着一块帕子走来,先上下打量了一眼贾珂,笑道:“这便是珂哥儿吧,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比我家那个破货要强多了,到是生的好相貌呢。”
说着便又看向秦可卿:“这莫不就是蓉哥儿媳妇?到也是个我见犹怜的好妹子,只可惜了……”
随后又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这破嘴,不提那不开心的事。”
秦可卿暗想,这其实是桩开心事。
随后又懊恼自己,我怎的如此恶毒,果然是个潘金莲。
她没跟过贾蓉,对其为人秉性了解的少,所以内心也便自责颇多,心情矛盾复杂难以言表。
王熙凤说过这话便看贾珂,再看秦可卿,只觉得到也是天生一对,可惜这话更不能说,心中更隐隐有些奇怪,便是这秦可卿杏面桃红,粉腮光润,总感觉象个开了脸的。
不过说起来,很多人觉得是否处子一眼就能看出,其实是个误会。
开脸是一种主动行为,女子出嫁后,会绞去脸上绒毛,这个叫开脸,所以你若不绞,到也依然存在。但又不全是如此,经历人事之女,多少还是有些异样,除了脸蛋会慢慢有所变化外,还有坐卧行立也皆有异样,但又不那么明显,需得真正有经验的才能看出,而且也不是必然的——有些事,终究是夸大了的。
秦可卿虽非处子却未绞面,时间不长,看不大出端倪。
只是王熙凤何等人,眼光毒辣,终究还是察觉到一丝异样,心中暗惊,知道多半是被这贾珂给吃了,想此人好大胆,却又能理解。
她自不会戳破此事,只当没看出来。
那边老太太老眼昏花,到是真没看出来,乐呵呵道:“珂哥儿,你不认得她,这是我们这儿的泼皮破落户,南省俗谓做辣子,你便称她凤辣子便是。”
贾珂便笑道:“当是琏二嫂子了,嫂子精明能干,持家有道的名头,我便是在府外的时候也是听说过的,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琏哥儿也是好运道,才能有嫂子这般良配。”
王熙凤便香帕掩嘴道:“只知道珂哥儿是个战场上惯能纵横的,却不成想这嘴皮子也如此利索。”
那边贾母便看向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