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要杀人,不是说好了,不再杀人的么!对你而言那所为的神谕,比我们的约定更重要对么!”说道最后一句时,雪莉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对不起...”奥格斯格没有说别的,也没有解释,他只有再一次说出这三个字。
雪莉低下身子,查看了下星痕的身体,点出两道圣光,然而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反应。雪莉叹了口气,她很清楚星痕已经没救了。当再生之手雪莉认为一个人没救的话,那么恐怕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认为他能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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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睡梦中的金币突然惊醒,她伸手摸了摸身边本应属于星痕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她从床上翻下,一边叫喊着“爸爸”一边寻找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不管哪里都没有星痕的身影。
“爸爸...你去哪了...你又不要金币了吗...”金币低声喃喃,她坐在地上,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普隆德拉西区的一处平房,这里是艾布纳的住处,正在床上睡觉的艾布纳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猛地看向圣堂了方向。随后,他的眼中露出悲伤,然而这份悲伤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消失了。接下来,整个西区的所有灯火全部熄灭,漆黑一片,就连月光也无法洒向这里,仿佛这个地方的一切光芒都被黑暗所隔绝。而在艾布纳的屋中,却有着两个暗金色的光球,而那光球来自于一对...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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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一口气,雪莉双手在身前合十,只见她身上亮起柔和的白色光芒,一对洁白的羽翼虚影自她身后展开。手上圣光萦绕,天使之音回响,雪莉将双手按在了奥格斯格身上。柔和的光晕将奥格斯格笼罩,随后,只见一丝丝黑气自奥格斯格身上钻出,然后再圣光中泯灭。
这些黑气是奥格斯格的煞气,早年位居审判者的他,因为杀戮太重,一直被煞气缠身,导致他的意识都受到了影响,要不是雪莉一直帮他压制,恐怕奥格斯格早已变成了一个煞气滔天的魔王。后来奥格斯格成为了大主教,不再处理裁决所堂的事情,体内积存的煞气才没有继续增长。
本以为只要慢慢静心调养就会恢复的奥格斯格,却发现这些煞气虽然不增长了,但却根深蒂固的驻扎在他体内,哪怕是雪莉也无法拔除,只能强行压制。
煞气这种东西,如果积攒到一定程度后,要不堕落成魔王,要不便只有强行压制,可强行压制却也存在弊端!奥格斯格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不是雪莉每天都帮他一起进行压制,恐怕他早已殒命。但即便如此,他的寿命也远远低于同级别的强者,样貌更是苍老的多。
从知道了这一切后,雪莉就与奥格斯格约定,不许再杀人,就算是动手也尽量避免,否则引动体内的煞气,他的生命力又会有所损失。然而,之前与星痕的交手,还是将奥格斯格体内的煞气引动了,那一刻的奥格斯格被煞气所掌控,变得冷血无情。并且杀了星痕后,他的煞气又一次增长,要压制也将变得更加困难,而雪莉悲伤的真正原因也大多来源于此。
两人站在那里,站了许久,最终还是雪莉先开口道:“既然神谕对你这么重要,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说完,雪莉离开了,屋内只留下了奥格斯格,以及身体逐渐冰冷的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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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安德烈一拍桌子,这百年沉木的桌子在他的掌力下顷刻间化为齑粉。安德烈猛地站起身,看着身前的士兵大吼道:“你说清楚了!”
那名士兵连忙说道:“刚才,大圣堂的一名主教来报,说昨天深夜有人去大圣堂图谋不轨,被大主教奥格斯格当场击毙,经过核实是一名叫星痕的男子。”
“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安德烈厉声追问道。
这名士兵可不知道自己这位副军团长与星痕的关系,只以为是大圣堂出事安德烈才会如此着急,便说道:“据说,贼人是个红头发的男子,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随着这名士兵的形容,安德烈的指骨因为紧握而发出“咔咔”的声音。他的身体在颤抖,士兵还没报告完,他便已经冲了出去。
当安德烈来到大圣堂时,已经在场的还有抱着金币的安伦和自己的老师艾布纳,以及老首相和莫洛再加上一名他不认识的红发女人。在众人对面,一身红袍的奥格斯格站在那里,他显得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奥格斯格身旁,有着一个水晶棺,棺中安详的躺着一个男子,安德烈只是看了一眼,眼圈便红了起来,因为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