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白产品质量方面无法与我们在市场上竞争之后,他们很多人就开始降低价格的方法来占领低端市场,至于降低价格的方法,降低人力成本、生产成本与材料成本,简单来说就是给工人更少的工资,让他们生产品质更为低劣的便宜子弹卖给没有那么多钱的商队。”工业部门的委员最后总结道,这些话也刚好被回过神的肖符听见。
这种子弹也会有人买?这是肖符听完上面这些话的第一反应。
从我们军工厂跑出来的工人能够忍受低工资和低福利?这便是肖符的第二反应。
“工人们自然无法忍受这种待遇,如果这些私人工厂主们没有采取强制手段的话。”工业部的委员又开始详细解释起搜人工厂的手段。
私人工厂的收入远低于红警基地管理的工厂,因此私人工厂并没有采取红警基地工厂的分配方式,而是一种七三分成,包括工厂主、管理层与安保在内的百分之三十的人员分取七成收入,形成对于红警基地工厂薪酬的优势;剩余百分之七十的工人则分取三成的收入。
“于是受益的那百分之三十便会为成为代言人,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而要求那百分之七十努力工作,最好能达到007而且不要钱的程度。”肖符摇头道:
“得,我要的群体没捏出来,反倒我们的敌人自发出现,工业部门对于这类事件打算如何处理?”
目前政府部门还是草创阶段,人员缺乏,细化各政府部门只会导致人手紧张加剧,所以为了保证人尽其用,经常是各部门管理与本部门相关的一切事务,就像现在这样,工业部门除了管理工业,还有保障劳动者权利的职责。
“在知道他们的事情以后,我们就向法院以提起诉讼,目前已经胜诉,威胁强迫工人劳动者目前正在监狱服刑。”工业部门的委员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于被救出来的工人,他们在接受完宣传部报社的采访之后,就去医院接受治疗,目前已经痊愈出院,在我们的军工厂工作,热情与效率极高。”
真是一场立竿见影的红色思想教育,不过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肖符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倾听工业部门的发言。
除了用低价子弹从红警基地手中抢一点残渣之外,还有几个私人工厂另辟蹊径,选择在红警基地出厂的军用子弹上面进行再更为精致的加工,从在子弹上刻好所谓能加强杀伤力的符文到将弹头改成各种肖符认不出来的形状。
“这么做会给子弹带来提升吗?”肖符好奇的问道,这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关于这点,我们有同志专门去问过枪械工程师和试枪员,回答均为否定,书记同志。”工业部门的委员说道。
事实上,枪械工程师和试枪员的回答更加工业部门委员说的更加冰冷刻薄。
了解枪胜过了解自己的枪械工程师对于来咨询的工业部门委员只回了“呵呵”两个字;至于试枪员,他只是用极为戏谑的口吻嘲笑说,当然可以,就连我们的枪械保养都会被一些新兵当成机魂唤醒礼,这种子弹当然可以提高杀伤力。
“好吧,我明白了。”肖符耸耸肩,不再作声,等待农业部门委员的工作汇报,关于集体农场与私人农场的情况。
相比于工业方面的吹糠见米,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看到结果的农业倒没有这么快见效。
“我们目前收到最多的就是对供水方面的投诉,私人农场主指责我们在这方面搞不平等对待,一边要钱,一边不要钱,但问题是我们的集体农场是先付了这些钱。”农业部门的委员无辜地说道。
哪怕是已经适应沙漠气候的木粉树也需要一定的淡水才能保证成活,为末世的幸存者提供宝贵的淀粉,而沙漠中的淡水资源又是极为珍贵,就算是依靠勘探队找到数条地下水脉的红警基地也不敢铺张浪费。
每人每天的用水除了需要花费钻石卡,还有着限额供应,农业与工业用水也需要提前递交报告上来。
于是私人农场主们就坐蜡了,这倒不是因为负责审批农业用水报告的委员会刻意刁难,只是这农业用水要用钻石卡买。
集体农场采取了耗水极少的滴灌法,所以不需要经常去买水,就算买水也不用买太多。不像私人农场主,仅凭自身的经验,选择需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来保证高产的种植方法。
于是在看到集体农场只是偶尔去买水,而自己却需要经常去买水后,误会与不满便由此而生,加上包括拖拉机在内的农机出租也需要出钱,私人农场主的不满更加重了。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