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事上走在了秦王赵王之前,被方世文这样一闹那感觉就好似瞬间回到了起点。林寒没捞到反倒折了一个京兆尹,郁闷之情可想而知。
“殿下还请稍安勿躁......这件事想来也是被林寒撞上了,他大抵不知道京兆尹和殿下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想必定会顾及殿下的您的脸面......”
文远伯看着发怒的太子,第一时间并没有上前劝慰,反倒是等太子心情平复之后方才上前一步说到。
“若真如你所言倒好了......方煜也是猪,到底生了个什么玩意......做了京兆尹这么多年,脑子都被猪吃了吗?都知道京兆府是你家的,但也不要这么明显好吧,这下被捅出来了吧,私藏兵刃,他这是要干什么?叫孤如何捞他?”
太子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心情顿时又激动了起来,他也没想到方煜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自家家奴随身携带的也是京兆府衙门的刀剑,每每想到这里他也有些后怕,得亏这件事情被林寒挑出来了,若是率先被秦王府赵王府的人发现,捏造
一个预谋造反的由头,然后将屎盆子往他这个太子头上一扣,恐怕他这个太子的位置也别想坐安稳了。
汉朝周亚夫因为私藏了五百套殉葬用的铠甲就落得一个全家斩首的下场,方煜家奴带的还是朝廷刀剑,比铠甲严重的多了。
“幸好此事由林寒发现,并未落入秦王赵王之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殿下此时万不可自乱阵脚,福祸岂可一言决断......”
一个站在文远伯之前的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此人是武安侯也是太子手底下的军队力量的代表,说话的分量也远在文远伯之上,应该算得上太子的左膀右臂了。
“还请武安侯教孤......”
太子一见武安侯发话了,当下眼睛一亮,心中的火气也消散了几分。
“殿下此时当差人备厚礼感谢林寒......其二近日殿下也不便见方煜了,京兆尹的位置殿下需早做决断,若争当早早定好人选,若断也需得果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武安侯行礼缓缓的对太子说到,其实武安侯的本意若
是太子自己愿意屈身前往亲自拜访林寒效果是再好不过,但他也明白面前的太子是何等心性,要想让太子去见林寒,恐怕压根没有可能......
“林寒折了孤一个京兆尹,孤还要去感谢林寒?!”
太子一听武安侯的话,脸色逐渐的暗了下来,自己分明是受害者,没有找林寒算账已经是很给林寒面子了,还要感谢林寒?这世上还要天理吗?
“殿下是作为大宁朝的储君感谢林寒替大宁社稷除了一匹害群之马,仅此而已,如此一来相当于变相的和林寒表示,方煜一事与殿下并无关系......”
武安侯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平静的给太子解释到,的确按理说哪有自己吃了亏还感谢让自己吃亏之人的道理,但是反过来也可以说的通,太子感谢了林寒不也变相的像林寒表明方煜并不是太子的人同时可以将太子很好的从这件事上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