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林寒的动作真的牵动了宣政殿内包括宁皇的一众考官的目光.....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
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林寒下笔后未见有丝毫停顿之意,洋洋洒洒瞬间就挥洒了一大段文字,其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宁皇脸色也为之一滞,哪怕是颜玉卿也有些好奇林寒到底写了些什么。
与其他参加恩科殿试的士子还需要作诗一首不同,而林寒已经作够两首,赋诗这一部分就可以省略了,虽然其余士子说着将精力放在文章之上,但作诗还是需要花费一些功夫的,就在其他士子都在奋笔疾书时,林寒却不消一会功夫就停笔了,看样子好似已经在晾干墨迹了......
虽然林寒在乡试会试时都有提前交卷的习惯,甚至在当时的环境下宁皇也还觉得有意思,但真的看到林寒在殿试上也玩这一出,宁皇心中竟是生出一抹心累的感觉来,好像自己精心准备的考试对林寒来说好像玩一样......
宁皇有些怀疑,难不成自己出的题简单了?若是场下的士子听到宁皇的心声绝对会大呼冤枉,乡试还算正常,会试
出的题那叫题?
宁皇看了看时间不过是也刚刚过了晌午,往年的殿试通常是日升而始,日落而终,今年的殿试大抵也是如此,但出了一个意外,就在其他士子匆匆吃了两口吃的继续埋头苦思奋笔疾书时,有一个存在却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林寒吃罢午饭看样子也是在埋头苦思,但宁皇却清楚的很,林寒完全是在放空自己,通俗一点就是在发呆。虽然仪容表现的无可挑剔,但宁皇心下还是多有不爽,就连他也有事情做,反倒是一介士子比他还要清闲,有没有天理了。
“去......把那小子的试卷给朕拿过来,朕倒要看一看这个小子到底写了何等佳作竟如此的自信......”
宁皇终究还是忍耐到了极致,对着身旁的黄公公说到。
“陛下......殿试结束时间还未到,如此行进不符合规矩啊......”
黄公公心下苦笑连连,宁皇都注意到的地方,作为近侍的他又怎么能注意不到,也不知道是该感慨林寒的才华还是该怀疑试题的简单,反正黄公公陪着宁皇已经参加了不止一次
的殿试,但是想这一次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见。不过对于宁皇气急的话,黄公公还是尽责的提醒到,毕竟颜玉卿在下面,万一真的逾制了,搞得下不了台就不好了。
“哼......也罢,那便随朕巡视考场吧.....”
宁皇脸色一滞,看向了九十多岁还仍旧坚守岗位的颜玉卿,心下不由的涌上一股无名之火,更要命的是这股怒火还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