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求的是大道,如此之道老夫教不了,罢也你我无师徒之缘,可惜啊可惜......不过若是汝有朝一日对礼感兴趣,可凭此玉入我门下旁听,这篇《师说》老夫替国子监买下来了,老夫要镌
刻在国子监门前以供天下人瞻仰,汝何时有时间大可来我颜府,别的没有粗茶淡饭管够......”
颜玉卿看着林寒的模样闷声说到,随后将腰间的玉佩丢在了林寒的面前。眼底的可惜溢于言表,林寒这一番表现让他再一次确定了,林寒这块美玉他教不了,需以天下为磨刀石方可试的了林寒的锋芒。
“陛下,林寒此子有不世之材,用之可兴天下陛下大可拭目以待,此次殿试老臣已经枉顾殿试礼法。殿试结束后,还请殿下准许老夫辞去国子监祭酒一职......”
颜玉卿对林寒说罢,随即跪倒在宁皇身旁轻轻的说到。
“颜师何出此言,国子监上下除了您老人家谁还有资格担任祭酒一职?林寒此子每到一处地方上任长官无不出事倒台,若您再告老请辞,叫朕如何放心指使这个小子?”
宁皇大惊失色随后狠狠的盯了林寒一眼,忙不迭的说到,林寒果然就是一个惹祸精,不搞点大新闻好似浑身痒痒。
“回陛下的话,老臣不过是想多苟活于世,见识一下这个小子是如何实现自己的承诺,最起码希望可以见识到一年三熟之粮食,若无亲眼所见,老臣死不瞑目啊......”
颜玉卿恭恭敬敬的对宁皇说到,语气中带着期许,颜玉卿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自己在林寒这个年纪时在做什么?那个年纪好似因在一群狐朋狗友的激将下被父亲打的下不了床,什么天下什么为国为民,统统没有,再看现在的林寒无懈可击的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宁皇一时语塞,他实在无法理解作为活的最久的智者,为何愿意如此这般相信一个乳臭未干小子的一番热血之言,现在让他却又多了一个不得不派遣人去占城探查一番的理由,让颜玉卿死不瞑目?宁皇想都没敢想!
惹了其他人也不过是被人骂一生,惹到这位老爷子被骂的可不只是一生一世,宁皇这么拼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好名声吗?
颜玉卿的请求最后还是没能得到宁皇的同意,真同意了让他去哪瞬间找一个祭酒顶上去?这个小插曲后,殿试继续进行,离开林寒身边时,宁皇看林寒的眼神古怪了很多,嘴角似笑非笑,让林寒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貌似他这一次表现的太过头了?
虽然殿试继续进行宁皇看到兴起也会询问考生一两个感兴趣的话题,但上至宁皇下到士子心中皆有那么一点不是滋
味,无论是考试继续还是询问问题,各个考官和士子好似刻意的漏过了一个人。
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