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要是像了林曦事情可就大条了。
“见过穆伯伯,薛伯伯宁伯伯,刚刚的事情小子也听到了,道谢就不必了,让长辈鞠躬可是会折寿的,朔方城那把火想来也差不到哪去,小子还想多活两年呢,只是伯伯们不来找小子,小子也要去拜访诸位长辈了,将门办学有些事情小子还是需要和三位伯伯商讨一番,毕竟兵家自古都招人猜忌也是不假的。”
林寒看着穆阳等人坐下后方才落座,规矩完全是晚辈见到长辈该有的规矩,没有一点逾越的意思,更没有以将门大功臣自恃的半点意思。
“你小子新年里别将死挂在嘴边,不吉利,带兵打仗一事老夫的确很熟,但教学一事老夫几个粗人都是门外汉,你小子有什么直说就是了别给老夫几人脸上贴金,老夫自己有几斤几两比你清楚......”
穆阳一张老脸通红,哪怕是知道林寒在恭维他,穆阳心中还是很得意,事实上作为大宁不败军神穆阳有得意的资本。
“第一文人的书院叫国子监,但将门不同,无论是兵还是将都是赵氏江山的一柄武器,与皇家脱不了关系,所以说陛下必须参与进来,要让陛下知道无论是将门还是将来从这所学堂走出来的都是天子门生,所以学院只会有一任祭酒那就是陛下,除了陛下外,任何一个人碰这个位置都是死路一条。”
林寒如是说到,神情无比凝重,将门和读书人不一样,这种力量太过于危险,而危险的力量握在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林寒手里都不行,只能握在赵宏这位大宁天子的手中,不止是这样以后无论谁当皇帝这个祭酒就由谁来当。
不能有任何例外......
哪怕林寒是赵宏唯一的朋友,林寒也不会去染指这个东西半点。妥妥的沾着就死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的那种。
“言之有理......”
穆阳凝重的点了点头,林寒说的一点都没差,他们只想到了这个机会对将门来说多么宝贵,却是没有看到这其中的危险,若不是林寒点明,他们绝对会得意忘形,甚至不客气的说他们这些人现在出现在林寒的小院里何尝不是一种得意忘形呢?
无论是穆阳还是薛君侯亦或是宁锋三人头上瞬间爬满了冷汗,他们现在的举动何尝不是一种找死的行为呢?
“其次,学院的第一课甚至每一天的第一课只能是忠君第二课只能是爱国,学院存在的意义不是只有两个为大宁为陛下培养军中人才,还有就是让将门有一份来之不易的传承,越是纯粹立足越稳,否则这件天大的好事只能给将门招来祸事......”
林寒的话说的不容置疑,无比坚决,但事关生死存亡,林寒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万一真的出个纰漏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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