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战飞天军的任务重点可能更多的就在支援和传递信息等非正面战场了,我知道苏将军想说什么,但是这其实不是飞天军的问题,而是其他兵种的问题,现在这个战场没有可以和飞天军打配合的兵种,太超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放弃已经握在手里的未来不是么......”
林寒摊了摊手,现在地面上三军协同都成问题,更不要说是和天上飞的飞天军协同作战的......
“可以和飞天军配合的兵种......”
苏方烈看着林寒陷入了沉思,林寒还是他熟悉的那个林寒,很多问题他只是一个想法,对方可能连答案都有了。
“就是杨毅和他的火器营,事实上床弩军团只是一种过渡军团,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现在要做的是如何用手头现有的牌面,打好接下来的战争,这方面我的确没什么天赋......”
林寒摊了摊手,他这一番话却也不是自谦,他要是有这方面天赋他早就自己上手搓军团了......
苏方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林寒的话茬,林寒这样的要是都不算有天赋的话,那么他就连天赋二字都不配提了。
“大都督,朝廷就不能......”
苏方烈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开口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倘若林寒手里再多个三十万大军,那么林寒带着大军平推波斯都督府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而且在他看来朝廷总不能就想马儿跑还不给马儿吃草吧,再加上林寒自己难为自己,这才导致局势的举步维艰......
林寒看了看营帐,苏方烈很快就领会了意思,屏退左右。
“朝廷的情况苏将军大概也知道,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上马了,而且朝廷打算教训一番高句丽那些跳梁小丑,别说增援西北的兵力了,恐怕长安地区的兵力都有问题了......”
“这......怎会如此......事有轻重缓急,朝廷怎能置西北于不顾......”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也无需抱怨这些解决不了的事情了,事实上平心而论,朝廷对西北的支持已经很够意思了,其他人敢这么玩,恐怕早就被抓回去把脑袋挂城墙上了......”
“大都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您又何苦难为自己呢......”
苏方烈看着林寒随后猛地一低头说到,林寒在他看来就好像一头被束缚住的巨龙,空有翻天倒海只能却无用武之地......
“有些事情自己到了这个层次该懂的都懂,对于我来说守规矩比一时的得失更重要一些,不单单是为了和朝廷或是陛下交代,还是因为我自己,有些口子开不得,不守规矩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种事情带来的威胁要不失败更难接受,对于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有第一次......”
林寒解释的有些艰难,他比苏方烈更清楚他的权利,甚至他也知道自己在西北这地方募兵哪怕是赵宏也不会说什么,甚至对两人之间的关系真要说影响也不会很大,毕竟赵宏能允许他在西北体系上动刀子,招兵买马这种程度的行为还是能容忍的。
他真正过不去的恰恰是自己这一关,有些口子开不得,有些底线却是不能突破的,他甚至想都不能去想,或许这样会很累,但绝对是一种负责的思维,恰恰不是他给自己增加难度,而这本身就是副本的难度罢了。
“大都督......战场之上只论输赢,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谈未来......”
林寒说的这些苏方烈的确不懂,但是他却是听的出来林寒的顾虑,在他看来林寒大概就是因为想的太多才会如此束手束脚。
“事实上我们会赢,只是赢的好不好看的问题,天雷可不是只有从天上往地下丢,和丢石子一样往对方脸上扔的这种简单的玩法,这一点苏将军还是不要担心的好,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其实是没有一个可以真正上的了台面的统帅,和一支真正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成规模的骑兵军团......”
林寒摊了摊手,无论人数上的差距还是阴谋阳谋的差距其实都是表面上的问题,真要说严重的确严重,但是却还没有到致命的地步......
现在真正的问题就是他手里没有一支可以脱手不管的王牌,天灾军团规模甚至都不及普通军团,宁冷和真正的名将终究差点意思,虽然差距甚至不到半步,但这点差距在战场上足够被人砍到暴毙而亡,至于说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统兵能力无限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