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没有开玩笑,虽然这件事看起来的确是围绕我在进行,但是只要他们接触不到我,那么这件事的性质就只是林府一些脑子有病的家伙在自嗨罢了,您不妨仔细想想这其中的节点,什么时候林府一些人手都能代表我的意志了,而如果代表不了,您觉得这盆脏水最后浇到谁的头上了。”
林寒撇了撇嘴不得不说林俭的养气功夫的确了得,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没翻脸,在某些方面的确算是大佬了。
反正他做不到热脸贴冷屁股碰钉子还能平常心以待的,唾面自干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
林俭也不知道该说是他脑子有病还是该说林寒的脑回路清奇了,这么重要甚至足以要命的事情在林寒嘴里竟然如此轻描淡写。
纵观历史,走到林寒这个位置的人要么是心中的确有野心,要么就是如履薄冰,像林寒这样泰然处之的完全没有,林寒简直就是奇葩中的战斗葩!
“当然也不排除三人成虎的可能,但真要计较起来,对我的影响其实是微乎其微的,怎么说呢,我要真有什么想法,何必要带上他们一起玩呢,自己一个人吃蛋糕不香么?我也不知道该说他们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还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再不济我就算是找队友也不可能找一群猪队友给自己增加难度吧......”
林寒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舅舅解释这件事了,但现实就是如此,有些逻辑用在他身上反倒是行不通的,这还要得益于天下人把他捧上天这件事了。
林俭的脸色更是不自然了,他想过很多情况就是没想过林寒说的这一番说辞,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啊,讲真的林寒若真的想做大宁的董卓,前些日子在大殿之上就能做了,而且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那种,可以说自打林寒这一次回京后几乎每一天都是更进一步的机会,而且不会太艰难。
换言之林寒要想搞事完全用不着林府的推波助澜,而林府那些个脑子有病的家伙的举动的确对林寒不会有什么影响......
“十六卫的兵符在我手里,还有陛下的圣旨,先帝的字画,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再加上娘娘的信任和尚且年幼的小皇子,倘若汉末董卓面对的是这样的开局,老刘家的江山早就姓董了,您还看不出长安城如今的局势意味着什么吗?或者说满朝文武还看不出其中的含义么?人言可畏也比不上摆在眼前的现实吧,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走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孩童问一问他们信不信大都督图谋不轨,他们都会嘲笑提出这个问题的人......”
林寒撇了撇嘴,他只是单纯的怕麻烦,就算是黄袍加身也轮不到林府的倒霉孩子好不好......
“如此说来倒是老夫多心了......”
林俭一时间有些尴尬,这一刻他深深的觉得那些暗中推波助澜的倒霉孩子脑子是有问题的......
“您的好意我是知道的,我也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只是这种事儿最怕的就是太当一回事,既然从来都是没有的事儿就当没有的事儿好了,一旦当一回事了,反倒就真的成要命的事儿了,这是一个两头不讨好的事儿啊,无论是急着表忠心还是急着撇清楚关系都是一个死局,既然子虚乌有为何要做如此剧烈的反应?只要你有反应就表示你心中有鬼,然后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没有的事儿也就成事实了。”
林寒却是摇了摇头,这里面的逻辑其实很是气人,完全就是在耍流氓,而面对这种流氓逻辑要不就是正人君子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要么就是比对方更流氓,很显然对于一个手里有着足以要人命家伙事儿的流氓来说,后一条路完全是走不通的,因为对方不一定给你耍流氓的机会......
“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有什么问题么?”
林俭不是很愿意接受的看着林寒,越是聪明的人越是更愿意相信自己,而林寒这一番说辞在他看来更像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命运交给别人,所有的意外全靠信任二字维系,而在权利面前,信任反倒是最为脆弱的存在。
心无屠龙意,需掌屠龙技!
“您的观点我无法反驳,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手中本身也没什么问题,虽然说起来咱两的话题看上去有很大的联系,实际上在不知不觉中已然被您换了内核,我聊的是如果心中无贼自然无需做贼心虚,您说的却是另一回事了......”
林寒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他也没想劝服林俭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行事